红的斑斑血迹。
“殿下!”高瑾起身迎来,“放心吧,人没事了,不过伤口很深,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
“辛苦了。”赵湛点头致意,然后走到床榻前,目光紧紧的盯着床榻上的女子,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傻,竟然会为我挡刀,本太子还需要你挡刀吗?”
一旁的丫鬟见状,轻轻低头呼唤,“小姐,殿下来看你了。”
“不必,让她好好休息吧。”赵湛摆手示意,然后起身看向高瑾,“太上官家刚刚下旨,责罚我不得踏出东宫,寻找女医官的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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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瑾点头,“殿下,我这就去寻找。”
“对了,那女医官叫什么?”
高瑾回道:“我记得她好像叫张小娘。”
听到这个名字,床榻上的女子娇躯微微一动,一旁的丫鬟表情也瞬间变得不自然了。
等到赵湛他们离开,床榻上的女子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小姐,太子殿下刚刚要找您,不知道所为何事?”丫鬟意味深长的看了门口一眼。
女子微微摇头,干瘪的红唇微张,“不管是什么事,我们都需要谨慎一点,毕竟我爹还被关在刑部大牢,等救出我爹来,我们就南下临安,远离东京府这个权利漩涡。”
丫鬟点头,“小姐,我感觉太子殿下人不错,而且对小姐很不错,为何不求他帮忙救救老爷?”
女子痴痴的抬起头,而后又摇头道:“算了吧,太子殿下虽然有心系百姓的心思,奈何那些奸贼势力庞大,搞不好还会连累殿下,还是算了吧,我们自己想办法吧!”
“好吧!”丫鬟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出意外的话,高瑾还是无功而返。
“这个张小娘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会人间失踪了?”刘宁摸着下巴,一脸不解道:“殿下,俺已经把东京府大大小小的医馆都翻了个遍,可还是没有寻到张小娘的踪迹,会不会人已经离开东京府了?”
“不可能!”赵湛摇头,“往哪里跑,东京府都戒严了,城外还有金鞑人的游骑,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不会人已经死了吧?”鞠义插嘴道。
“别说这丧气话,说不定我们运气不好,明日继续寻找,告诉弟兄们,给本太子一寸寸的土地找,我就不信了,这么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赵湛郁闷的直摸额头,时间太紧迫了,说不定什么时候金鞑人就要攻城了,没有粮饷,如何让将士们抵御金鞑人。
高瑾也纳闷道:“殿下,不对劲呀,按理来说,咱们如此大张旗鼓的寻找张小娘,她要是听到,应该会主动来东宫才是,怎么会一直避而不见,像是故意的一样。”
“你的意思是?”赵湛抬起头询问。
高瑾摇头,“我也说不准,不过我去过张小娘的家,家里只有张小娘的娘亲和奴仆,张小娘的爹爹和兄长皆不在。”
“人去了哪了?”赵湛问道。
“听说是犯了罪,被刑部的人带走了,现在就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高瑾将调查的如实回道。
赵湛忽然心思一动,“这么说来,只要救出张小娘的爹爹和兄长,张小娘肯定会自行现身的。”
“有道理!”
赵湛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殿下,您去哪?”
赵湛头都没回,“刑部大牢,救张小娘的爹爹和兄长。”
“殿下,您现在……”
听到这话,赵湛这才记起来,自己现在还在禁足,不得离开东宫一步。
“草!”
“他大爷的,太上官家脑子被门夹了吧,还是被驴踢了,处处跟老子作对,难不成让满朝奸贼把赵宋王朝毁了才甘心?”
赵湛气的当场爆发,直接开口怒骂道。
这一下子,可把在场的几人吓得不轻,赶忙提醒赵湛禁言。
“禁言个屁,当他么的表子还要立牌坊,不要个逼脸了。”
赵湛脸色通红,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将腰间的令牌摘了下来,“拿着去刑部大牢,就说本太子的命令,将张小娘的爹爹和兄长接出来。”
“诺!”刘宁接过令牌,赶忙快步离开。
这一幕,恰好被白纱女子的丫鬟碰到了,顿时惊喜万分,赶忙跑了回去。
“小姐,喜事,大喜事呀!”
丫鬟兴致冲冲的推门而入。
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