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了,马车内的赵福金也觉察到了不对劲,掀开门帘,从把车内走了下来。
当她看清眼前的一幕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何栗,是你输了,我的命运不是宿命!”
何栗听到这话,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担忧道:“太上官家,困不住太子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议和之事,只怕太子殿下不会同意的,还会加以阻拦。”
赵佶挑眉,瞪了他一眼,“这么多人,难道还拦不住太子?”
赵福金心头一紧,急忙上前跪在赵佶面前,“爹爹,难道我们堂堂赵宋王朝就只能向金鞑人乞和不成?”
“住口!”
赵佶瞬间变了脸,暴怒的喘着粗气,“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任何人不得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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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栗闻言,跟着说道:“太上官家英明!”
“来人!”
“请茂德帝姬上马车,快点!”何栗生怕有变,催促道。
“爹!”赵福金扬起脸,双目垂泪,梨花带雨。
赵佶心有不忍,目光躲开,不敢再直视她,挥手示意,直到赵福金被再一次“请”入马车才抬头。
“福金,爹爹对不起你,可爹真有难言的苦衷,爹是你的爹爹,可也是赵宋王朝的太上皇。”
叹息过后,赵佶侧脸对何栗说道:“事不宜迟,为防有变,派人先将茂德帝姬送往金鞑大营。”
“诺!”
“老臣遵旨!”
何栗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又赶紧问道:“太子殿下如何处置?”
“拦住他即可。”赵佶说完这话,便坐上龙撵,起架回宫。
这下,现场何栗说了算。
“吴君,让禁军上,无论如何也要拦住赵湛,告诉他们,谁能拦住赵湛,奔向重重有赏。”
“诺!”吴君应了一声,高声喊道:“何相公有令,拦住赵湛者,重重有赏,弟兄们,富贵险中求,钱银就在眼前,上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这些禁军甲士中也不乏武勇之辈。
刚刚被赵湛已然震慑住的禁军和御前银甲,此刻又一次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现在赵湛在他们眼中已经不是太子,而是一块大银锭。
“上啊!”
“抓住太子殿下!”
“滚开,别挡俺的发财路!”
“直娘贼,谁敢和俺抢夺!”
“……”
赵湛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还畏手畏脚的御前银甲和禁军怎么突然间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跟不要命似的朝他扑来。
突然,他眉头一皱,这些远处那辆压着赵福金的马车竟然向东华门方向驶去。
东华门之外,可就是金鞑大营。
“不好!”
“他们要直接把茂德帝姬送往金鞑大营!”
赵湛神色猛的一沉,不敢再耽搁,抬腿踢倒一个禁军甲士,顺势夺过他手中的长枪,横在身前。
“谁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本太子要他的命!”
一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涌上来的禁军甲士立刻放慢了脚步,最前面的硬是刹停。
银子固然香,可小命更香。
总不能为了几两银子把小命搭上。
“滚开!”
赵湛又是怒吼一声,挡在前面的不管是御前银甲还是禁军甲士,齐齐让开一条路。
看到这一幕,何栗几乎是被吓瘫了。
这要是拦不住太子,议和之事就算是彻底完了。
议和之事完了,四太子的许诺也完了。
想到这里,何栗登时大吼一声,“都给本相上,死了,本相给你们家人抚恤,伤了,本相给你们养老,谁要是不上,杀无赦!”
“吴君,组建督战队,后退者,杀!”
一声令下,禁军甲士和御前银甲齐齐拔刀,却也只是小心翼翼的靠近。
“找死!”
赵湛厉喝一声,双手舞枪,一杆长枪在他的手中犹如一条游龙,上下飞舞,闪烁着刺骨的寒意,同时响起无数道破空之音。
离他最近的几个禁军甲士,只感觉下身一阵凉意袭人,低头望去,腰围甲胄连同裤子尽数掉落。
“哗!”
周围再一次响起一片哗然。
同时。
所有人也下意识的开始后退。
“给老子上!”吴君离得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