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田姑娘的证言可知,死者在离开之前,带走了些许银钱,以及一个祥云银雀镯。
而这些物件皆未在案发现场找到。
再加上追债人这一线索,言淡接下来的探查也有了方向。
袁承继见她胸有成竹,又不愿听她指挥,出了门便轻功离去。
言淡习惯了分头行动,也不以为意,带着几个捕快按照自己的思路查了起来。
催债人的行踪并未刻意隐瞒,他昨日大肆宣扬过追债之事,又大摇大摆地四处闲逛,周围人皆留意到他,稍一打听便知晓了此人的样貌特征。
再找到附近客栈一一探查,很快便问到了其住处。
从掌柜那里得知这人还未起身,昨夜很晚才大醉而归,此刻正在通铺酣睡。
客栈查过他的号牌,记录在册子中。
言淡翻开几页,便看到此人名为程小溪,的确是从香果村而来。
后在掌柜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通铺房。
通铺房是个窄长的房间,为了节省位置拼了一长条床铺,下边是垒实的泥土,上边是木板和被褥。
整个房间除了这张床铺再无其他,剩下只余一人宽的地方供人行走。
在那简单的素色床褥上,正四仰八叉地睡着几个汉子。
他们个个黝黑魁梧,身着单衣,只披了几件外衫当被子盖。
一呼一吸间,鼾声雷鸣般响亮,将捕快们的脚步声都掩盖了下去。
言淡一一打量过去,未发现系统照片显示之人,便将视线放在了引路的掌柜身上,“谁是程小溪。”
“最左边的便是程小溪。”
见掌柜的指了人,言淡点了点头。
随后挑了两个最强壮的捕快走上前,一左一右将程小溪从床上掳了起来。
“谁?”程小溪眼睛半睁半闭,感觉自己被抬出了房,这才喊叫出声,“你们要带我去哪?”
言淡并未理会他,而是示意捕快堵住程小溪的嘴巴,又转头望向掌柜,“劳烦借个清净地方,以免耽搁了你的生意……”
“是是是。”掌柜亲自用钥匙打开一间空房,“这里边没人,大人们尽管用。”
“谢过。”
一行人快速进了房,没闹出多少动静便关上了房门。
进了门的程小溪终于完全清醒,他见着身边围着的都是身穿官服腰戴佩刀之人。
凭借着自己多次入京的经历,认出了这衣衫是捕快服,骇得双腿发软,被两个捕快扶着才未坐到地上。
程小溪昨日饮了些酒,记忆有些模糊,记不清自己是否冒犯了这些人,只能哭丧着脸询问,“大人……是小的哪里冲撞了么?小的不是有意冒犯大人……”说完便要跪下作揖。
“没有冲撞。”言淡见他被两个捕快架住,只知晓求饶,站近了些许,“现在我问些问题,你老实回答便可。”
程小溪这才注意到还有位矮小的捕快站于侧边,连连点头,“大人您问,小的是个老实人,决不敢骗您。”
“你认识秋杏么?”
“秋杏?”
“是,她姓田。”言淡举起手中画像。
说到姓田,程小溪又看了片刻画像,这才恍然大悟,“大人您说的,可能是和小的同村长大的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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