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分明他一个人离开便够了,非要将张楠也带上,便是为了能将活甩给她做,也心安理得把老父亲扔给年幼的子女照顾。如果不是为了脸面,他别说卖女儿,恐怕连这父亲也早就不想供养了。”
看自己这一番话,把这群捕快都说变了神色。
朱妍连忙收敛了些许,但依旧压不住心头的怨气,“你们是否认为徐器留着旧物还算有些情意,所以不该如此说他。”她眼角溢出丝苦涩,“这情意如若只是日日将一个丑络子挂在身上碍人的眼,不要也罢。他不扔开,我也没法忘却。那张楠更是可怜,一心为着家中,还被蒙在鼓里。”
时刻注意徐家的情况,还特地打听过徐器找的活计……
朱妍对于这徐器,似乎有种特别的关注。
除了因为那碍眼的络子让她如鲠在喉之外,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想印证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吧……
知晓了这其中的缘由,言淡对于朱妍的疑虑少了几分。
她整理好思绪,手上记录着刚才的对话,“你可知徐器和张楠平日和哪些人走得近?哪些人会经常去到徐家?”
“张楠家不在附近,平日又多在照顾儿女和卧病在床的老者,与其他人均不太相熟。而徐器嘛,他倒是认识的人多,但真正熟稔的,应只有那徐众了。”朱妍语气渐渐平稳下来,“徐众父母去得早,从小可以说混在徐器家中长大,经常住在徐宅,直到徐器娶妻生子后便去的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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