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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搞笑的是,蒲松龄问了荆轲一句:
你借了樊於期将军的头(献给秦始皇谋取信任),哪一天还给他呀?
这么一比较,聂政简直太牛叉啦!
他可没有对严仲子说,你要我帮你报仇的话,借你的脑袋一用。
脑袋这种宝贝,都是有借无还的。
如果蒲松龄的故事不是瞎编的话,那聂政可以说是真正的“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更重要的是,在抗战期间,有一出名剧——
将聂政故事搬上戏剧舞台的《棠棣之华》(李隆基最喜欢同名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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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话剧曾经鼓舞了无数仁人志士,让他们定下了慷慨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决心。
因此,无论对聂政的行为作何评价,他作为一个大侠客在民间的形象,可以说的确是一个正面资产。
陈成看到,现场观众听到“聂政”之名,都是肃然起敬,确认了这一点。
只是,他自己的话,最关心的还是“聂政”的绝招“白虹贯日”,究竟怎么个厉害法?
与《虹猫蓝兔七侠传》中虹猫咪的“长虹贯日”相比,哪个破坏力更大呢?
陈成胡思乱想着,绍生的仆从忽然发出疑问:“不对啊,你先前说这个侠客‘精通音律’,‘犹擅古琴’——”
“我们可没听说聂政懂音乐啊!”
其他人也附和道,众人都揪住了陈成话中的破绽,不依不饶!
你特么《史记》《战国策》《淮南子》翻烂了,也找不出说聂政会弹琴啊!
“你看看!”陈成指点着绍生之仆:“一看就知道书读得不熟吧!《史记·刺客列传》会背不?”
“不会。”对方撇撇嘴,没事谁背那玩意啊,书上又没说要“有感情地朗读全文并背诵”。
不像后世人对侠客、刺客的传奇性很感兴趣,古代人对游侠刺客多以负面评价,“侠以武犯禁”是也。
司马迁能浓墨重彩地写刺客的故事,因为他是一个思想很奇特的人。
“……”陈成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史记上说‘聂政者,轵深井里人也。杀人避仇'——看看,人家刺杀侠累之前,就杀过人了!”陈成得意于自己“强词夺理”的本事:“那你可知道,他杀的人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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