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那么在阳翟之前,韩国首都在哪里呢?很好,这边已经有同学答对了哈,韩哀侯时期韩国的都城,是在宜阳!”
“所以聂政坟,就在宜阳!”陈成用渊博的文史知识推断出聂政坟的位置,下面人都非常佩服,江森简直要为他鼓掌了!
(我猜测聂政坟在汉城,因为这样韩国人就能说聂政是韩国人了。)
宜阳,就是洛阳下面的县,靠在一起啊,后世的时候,宜阳县的人坐着公交车就能到洛阳市区去了。
地点问题解决了!
“你看,聂政就躺在宜阳的坟里。”
“嵇中散呢,为了打铁、弹琴,住在洛阳西郊。”
“聂政睡觉的时候,一听,操!谁大半夜不睡觉,在我家外面打铁?”
,!
陈成说着,忽然举起双爪,往李季兰身边一跳:“就从坟里爬出来——”李季兰被他吓得花颜失色,险些跳起来。
陈成吓到了季兰姐姐,得逞似的一笑:“爬出来,走啊,走!走了几里路,就看到了嵇中散!”
“可嵇中散,打铁也不能一直打啊!打铁很耗体力嘛!”
“就歇一会,弹一会儿琴,劳逸结合!”
“聂政鬼魂来的时候,嵇中散已经在弹琴了。”
“一听,嘿,这小子弹得不错嘛!”
“也不生气了!”
“坐下来听琴!——如若不然,聂政就要使出一招‘白虹贯日’,行刺嵇中散了。”
萧美娘:“……”
李季兰:“……”
胡赛春:“……”
人民群众:“……”
绍生的仆从简单直率地说了一个“操”字。
“聂政跳出来说,行了,你小子琴弹得这么好,晚上别打铁了,我老人家最近实在是睡不好,我把当年仙人传给我的琴谱传授给你,你以后晚上就弹这个吧。”
“嵇中散欣然同意——他不同意也不行啊,他怕聂政夜里掐他脖子。”
“从此以后,嵇中散白天打铁,晚上弹琴。”
“每到他弹琴的时候,聂政就从坟里爬出来,步行过来听嵇中散弹琴。”
“半夜嵇中散不弹了,聂政就愉快地回家,步行回坟墓里——”陈成又对着李季兰比划:“比眼珠安回眼窝中啊,把肠子塞回到肚子啊,再睡觉。”
李季兰实在受不了了,捂住耳朵,不要听他说这么恐怖恶心的东西。
陈成又是大为得意,大笑:“哈哈!到嵇中散早上起来打铁之前,他还能睡好大一会儿呢!”
看他讲得绘声绘色,萧美娘也受不了了:“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从哪里看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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