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要“淡扫蛾眉朝至尊”呢!
眉毛也不画了!
素面朝天,清爽洁净!
两岸的观众完全不知道这妹子在搞什么名堂,看得目瞪狗呆。
穿回道袍的李季兰,感觉无比轻松自在,也完全没有拘束!
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
摒弃浮艳,做回自我!
李季兰取出了自己的古琴,伸出纤纤素手掰了掰双手关节——关节作响。
无视众人的诧异,神情自若地笑道:“舒服了。”
然后轻车熟路地拨动琴弦,唱起刚刚她那用初唐四大家笔法写就的新诗。
清亮婉转,声动街巷,连河中的柔波似乎也更温柔地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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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视觉冲击力,没有声泪俱下的苦情戏码,有的只是凉白开一样沁人心脾的清新自然,让每一个听到她歌声的人都在心里重复她刚刚说的那句:
舒服了。
这曲听完,大家仿佛才体味过来为何她要送面朝天,不着脂粉——
就像她诗中的这一句“最好凌晨和露看,碧纱窗外一枝新”,鲜花这种东西,只需一点露水滋润就行了,你过分培养施肥,会枯萎的。
她就是这样一枝蔷薇,就像后人画她的像总是手中拈着红色蔷薇一样。
你可以说她小小年纪就“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是轻佻浮浪,也可以“和露看”到此刻“碧纱窗外一枝新”的不改初心。
就在作诗的时候,她忽然就想通了此行的目的:
的确不是为了花魁。
她,就是需要一个舞台而已。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好诗无人赏,好琴无人听,好曲无人闻——那是一种悲哀。
何必在意这是什么样的一个舞台,夺魁之后又有怎样丰厚的奖金宝物呢?
欠缺的,就是一个展示自我的契机。
在这之前,她的成绩、得到的赞赏非常多,但就跟刘昭阳说的,那都是陈十一郎一手策划的,是他想表达的那些东西。
我自己,只想表达我想表达的,而且不希望别的冗杂的东西,如妆容首饰华服,来干扰到你们对我的诗、书、琴、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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