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形态滚落在地!
全场俱惊!
谁也不相信,一个九岁孩童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难道是赵公子的演出效果?
小陈自己似乎也有点打痛了,揉搓着自己的小手,自言自语:“没什么……就是长得丑。”
赵鹄爬起来,一声不吭,跑掉了。
粉玉楼中的众人全呆若木鸡了。
她们视为银枪小霸王的赵公子,竟然在一个九岁孩童面前,畏缩如虎,毫无反抗之力!
赶跑了赵鹄,小陈又开始冲里面嚷嚷:“李巉!你再不出来,我可要去你家,找你妈妈啦!”
里面终于有了一些动静。
过了一会儿,穿戴整齐的李丞相之子没事人一般地步出房间,看到小陈,故作惊讶:“哎呀!这不是陈兄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啦?”
,!
话里透着亲切和热络,好像知道小陈要来,他会到三里外迎接似的。
小陈并没有回答他,反而歪着小脑袋,上下打量着李巉:“八郎兄来这里又是所谓何事呢?”
李巉打了个哈哈:“这不是月明星稀,乌鹊南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嘛!趁着这大好时光,来找楼中仙子弹弹琴,听听曲。”
“八郎兄这都在胡说些什么,这都深秋了!”小陈哂笑道:“我看你是就知道这几句诗吧。”
李巉:“……”
“八郎兄不用紧张。”小陈劝慰道:“虽然陈苌诗传万家,但也不是无诗不欢的,实在不会的话,你也不要勉强自己。”
李巉:“……”
被这小子坏了好事,可又无可奈何,更无可奈何的是,这精虫已经上了头,得想办法把这小子支走才对。
故作关切问:“陈兄何故这一大晚上,浑身酒气,在外闲逛?小朋友熬夜是很不好的哦!莫不如快快回家,免得你娘担心吧。”
小陈笑道:“我娘担心什么?我便夜夜睡在这冶梅楼,也不打紧。男人嘛,在外难免有应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们会理解的。”
李巉:“……”这话说得比他还沧桑似的。
旁边江森提醒道,这里是粉玉楼,不是冶梅楼,冶梅楼在对面呢。。
“走错了?”小陈眉头一皱,发觉事情不那么简单,想了想又道:“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正好这家我还没来过,正好见识见识,这粉什么什么——嗯,算了,就这家窑子吧!看看姑娘们长得水灵也不水灵,浪也不浪!”
这粗鄙之语从他这般年龄的口中说出来,只会引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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