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仙子便是在场诸位仙子之一吗?”陈成问道,将记忆画面倒放到“小陈腾空、众美女伸手救英雄”那一段,检索每一位仙子的相貌!
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模模糊糊,全看不清!
偏生奇怪的是,那位曾经在白马寺一唱成名的飞燕仙子的脸庞,刹那间清晰起来——
梨花带雨,一枝独秀!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一见之下便要令人心悸!
初恋般的感觉!
廖妈妈花“一纪”的时间培养出来,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这样的女孩,无论是让沈胖子,赵混子,还是李王八这种人糟蹋了,那都是令人愤慨叹惋不已的事情啊!
小陈落下的时候,飞燕仙子也张开了双臂。
“不是。”内室的刘昭阳给了一个否定的说法。
陈成点点头,的确,这事已经过去五年了,便是这飞燕仙子,也年芳二十二了,比慕莲儿还要大。
刘昭阳分明仍是少女的样子。
而且,恍惚间想起来的飞燕仙子模样,与刘昭阳也不像。
……
却说当日小陈从高桌之上一跃而下,底下皓腕如雪,玉臂如林!
想到玉臂,便想到育碧,想到ubift,想到刺客信条,想到信仰之跃,想到土豆做的服务器……
陈成显然是真的喝多了,真的在空中玩了一个“信仰之跃”鸟冲而下的动作,没头没脑地砸向李巉公子,两人小脑袋撞大脑袋,砸得李巉是空空荡荡,却嗡嗡作响。
在酒精的麻痹下,小陈并未感觉到痛,怕怕屁股便爬起来了,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问李巉:“且问李八郎兄,听了此段传奇故事,作何感想呀?”
“感想?未有啊!”李巉觉得耳朵眼倒是真的空谷回响。
周遭的姑娘们纷纷耳语,她们却是触动不小。
“这可惜了呀!”小陈大声嚷嚷着:“我这故事是为李八郎兄讲的呀!”
李巉对这小鬼头耍酒疯胡言乱语腹诽不已,可听他这么说,饶是奇怪:“为何是为我讲的?”
我又不是诗人,也没有表妹被送到宫里给圣人睡了,家中妻子只讲穿金戴银,可不会玩什么“赌书泼茶”之类的无聊游戏!
就像陈十一郎赖以成名的那次千秋节,他们兄弟十几人的诗,全是父亲提前找人写好的——旁人怎么会知道父亲会出题“黄瓜”呢?
“八郎兄难道没有发现,”小陈呓语着:“八郎兄与那位纳兰先生很是相像吗?”
“很像?哪里像了?”李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是真被砸傻了还是假被砸傻了,恍然道:“是有点像!都是高门子弟,家学渊源,年龄相仿,俊秀异于常人呀!”
这小鬼头莫不是改了性子了不成,这次不捉弄自己了,倒是有意来恭维自己,试图投入父亲门下?
听李巉说自己“俊秀异常”,众仙子无不鄙夷不已。
小陈竟然深以为然的样子,连连点头:“八郎兄目光独到!”
李巉大为得意,连小陈撞疼他的脑袋、打搅了他风流快活的事都没那么计较了!
自己是知道于诗文之道不甚精通,可是旁人不知道啊!
就好像千秋节诗会,陈十一郎得了第三,自己也得了第十一嘛!
自己不说,旁人怎知自己的精品黄瓜诗是找人代笔的呢?
要说这些婊子啊,也都是贱!
文人能干,李巉我就不能干?
会写几首酸诗,那他的屁便都是香的?
人家不要,自己送上去?
哪里比得上李巉我久经沙场,技艺高超!
管保叫你等食髓知味,乐不思蜀!
廖飞燕这小娘们,着实不知趣!若不是李巉我懂得防备,险些让你挠伤了老子的背!
就该让陈小鬼头讲一讲,他在宫内力战王维,我在宫外独树一帜的故事,给你们听听!
好叫廖飞燕知道,第一个男人是我,而不是什么沈胖子赵狗子,是她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呢!
就是这狗屁诗人命也忒惨了,这点不大好。
李巉不自觉拔高了自己的形象,飘飘然着,小陈开口道:“时间也不早了,故事也听完了,各位姐姐晚上可能还要上‘大夜’,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转头对李巉道:“八郎兄,陈苌我亲自送你出去,免得天黑路滑摔倒。”
李巉欣然道:“陈兄有心了。”琢磨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