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我还打算把他提名进来呢!”龚子业据理力争,引起他的基友们一片叫好声!
“二十四桥?陈苌?”王昌龄听了这一句,心中赞叹,十分惊异,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陈成——这可比今早当他和刘谞面写的那两首出彩多了!
看来这小子在自己面前,还是有意藏拙啊!
王大叔看陈成的眼神,既有欣赏,又有“嫉妒”,这小子啊……
陈成只能冲王大叔拱拱手,表达自己扮猪吃虎的“歉意”。
龚子业双方争执不休,但在小陈看来,他更愿意站在龚子业这边。
范仲淹写《岳阳楼记》,也没有去过岳阳楼,就凭着自己的想象洋洋洒洒地一挥而就,都是“想当然”写的嘛!也不影响后世岳阳楼把他的名篇镌刻楼上,还把“会背岳阳楼记免费登楼”当成一种旅游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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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在黄州,明知道所在赤鼻矶并非“赤壁大战”的故地,却还是《前赤壁赋》《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一套组合拳来一遍,搞得后人“文武赤壁”都会纪念一番,清人王煦还调侃说:“不是当前两篇赋,为何赤壁在黄州”。
李白好歹真的畅游过扬州,也写过诗文,把他在武汉写的这首算过来也不算过分,大不了各取一半,“故人西辞”归属给黄鹤楼,“烟花三月”归属给大扬州嘛!
一定要在扬州写的诗才算,那正好,李白还有一首在扬州送人去武汉的诗——
《送储邕之武昌》。
正好和送孟夫子的那首是倒过来的。
可惜,不出名啊!
如果这些都还没有说服力的话,那小陈可以说在后世,你们提名的那些诗,包括李白的“水摇金刹影”,21世纪的很多人都不熟悉,大家去扬州,还真的就是冲着《送孟浩然之广陵》“烟花三月”这四个字!
因为在古代来说,扬州名诗的代表人物李白、杜牧、徐凝(这是谁?)可以三分天下,再加上一个姜夔。
到了现代,可能就只剩李白了,因为只有他这首所有人都会背。
哪怕是杜牧,那么多扬州名诗,都不一定是全民都会,更不要说“只知其诗,不知其人”的徐凝了。
烟花三月,普普通通的四个字,可以说是小陈这代人对扬州最深的记忆,也让大家认为此时的扬州最美。去扬州旅游的人,都集中在阳春三月来到扬州,外地牌照大大超过本地“苏k”牌照。
所以啊,“你们这些古人”,还真是低估了这首诗的影响力,高估了后世人的文化水平啊!
僵持不下,众人只能将这首名作暂且搁置,继续提名其他诗作了。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在李白、骆宾王、孟浩然等诸多大家的诗作都被提名出来后,那些原本还想着现场作诗扬名的青年诗人,一时间高山仰止,望洋兴叹!
这些人实在是太变态了吧!
今日如此多“珠玉在前”的情况下,仍然敢现场作诗的,恐怕只有“七绝圣手”王昌龄前辈了吧?
但凡事总有例外。
在众人又为时人祖咏的《泊扬子津》和河东黜陟使孙逖《扬子江楼》同一题材的孰高孰低争论不休时,一声清亮的吆喝打破众人的喧闹:“我有一诗,不知可否入榜?”
众人寻声看去,见一瘦削青年,身旁携带一高大肤黑的侍从,一脸儒雅随和的笑意!
“绍生!”陈成双眼瞪大,不过在这里见到他跟香炉,也不意外。
毕竟是他自己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么。
只是莫说十万贯,怕是十万钱也没有——
反倒是小陈,文武双修,这几日虽未达十万,好几万是有的,否则又怎能把颁奖礼办得如此气派?
小陈离绍生和香炉远一些,暗中观察这俩人又要捣什么鬼。
是不是仍是老套路,剽窃孟夫子的诗词招摇撞骗呢?
在场的人也有认识绍生的,毕竟他有“无敌江左”之名。
只不过咱扬州是在“江右”或者“江北”,不在“江左”啊!
小卜不知道绍生的底细,微笑问:“阁下如何称呼?是要提名哪首诗么?”
“不错!在下绍生——”绍生微微笑道:“窃以为,我这首,比他俩的更好!”
全场哗然!
现场争执的这两位,可都不是泛泛之辈!
祖咏是洛阳人,少年便有文名,擅长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