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讨论,比其人尚在人世的时候,还要更加热闹!
王士源大笑,说:这个你只能去问张郎中本人了!
陈成暗骂:还用得着问?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了!
这老狐狸!
张柬之的龟孙!
惜哉千载多遗恨,有此糊涂不肖孙!
从头至尾,所有人都是明白人,偏偏小陈我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大傻叉……
“下次再见,士源可要以自己的手笔,来与兄台较量了!”王士源约定道。
“我也是!”陈成心道:这次你抄孟夫子的,我抄毛爷爷、李阿姨、白居易的,下次,我也要用原创的诗作与你交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陈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陈成看看香炉道:“那个,青山不改,你的姓能不能改一改?”
你真姓赵?
“怎么了?”香炉纳闷。
没啥,日——照香炉生紫烟啊!
“哼!不要你管!”香炉白了陈成一眼,看这小子皮肤这么白就来气!
更来气的还是,昭阳仙子竟然对这么个娘娘腔一往情深,任谁也不能忍!
……
告别完绍生二人,陈成与诗榜杭州办事处的三位办事员开了一次内部会议,总编陈成主持召开。
会议总结了本次诗会成功的经验,又有哪些不足,面对版权纠纷如何处理,面对突发情况,又该如何应对……
,!
“我们应对了啊!”刘保道。
“是的,我们这次还临时改了诗题呢!”
“改诗题?”陈成纳闷:“为什么要改诗题?改了那一道诗题?”
刘保说,原本的五题应该是:海、江、湖、溪、泉,层层递减,可是临时把“湖”给删掉了。
“为毛要删?”
“避嫌么!”袁修道。
“避什么嫌?”陈成还没反应过来。
结果人家明说:陈郎君之前不是写了一首《钱塘湖春行》技惊四座么,如果我们还保留“湖”这一题,而你还要以《钱塘湖春行》对阵话,我们怕别人说我们偏袒内部人员。
最后临时改成“潮”,让你套不了题,还具有钱塘地方特色——
陈总编,你说我们应对突发情况,灵活不灵活?
刘保说着,煞是得意。
的确,“潮”虽然也是沾水的,可跟另外四个性质完全不同。
“先别灵活不灵活了!”陈总编诧异:“你们前面说——‘怕别人说偏袒内部人员’……”
感情你们早就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刘保点头。
“那可不。”董玉也道。
“别装啦,我只一眼就知道是你啦!”袁修摇头道。
陈成:“……”
不对啊!
别人认识我,是因为我惊世的才华,加上身边还有江森这么个碍眼的存在!
这次我都特意不带江森了,甚至假装是个小书童,你们凭什么认识我?
难道是我吟的诗已经打上了个人标签,一看就知道是我?
可特么我的诗都是抄别人的啊!
发现陈总编百思不得其解,刘保三人彼此对视,取出一物:“月初呢,郡主娘子寄来一封信,说你恐怕本月会来钱塘……”
另外,还附上小郡主亲笔手绘“陈十一郎行吟图”一张……
陈成一看到这张“陈十一郎行吟图”,简直是见鬼了的样子:“靠!她怎么知道我现在是这个样子!”
明明已经三四年没见了!这幅躯体这两年也是在飞速生长发育!
可图中所绘自己模样,虽然五官稍有差异,可那副骚包的神态,吟诗时背着手、踱着步、老干部作态,简直是惟妙惟肖!
一看就知道是他本人!
这小郡主,怕不是个女妖精吧?
又或者,她在老子床前装了监控探头?
陈成哪里想到,他虽然过去是小孩子躯体,可是他的性格、神态、举手投足,早在上一辈子就已经定型了,相貌可以变化,可是该骚他还是骚啊!
“你们都知道是我了,为啥不直接明说呢?”陈成困惑,跟我演戏很好玩么?
“那个,我们不是担心——”刘保道:“陈郎君乔装易服,不主动言明,是有什么谋划,不是怕耽误了你的计划么!”
更担心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