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陈成揉了揉鼻子,作为总编,来到自己下辖的诗榜办事处,既没有饮食接待,也没有免费住宿,甚至还被自家的小编痛斥了一番,真是够郁闷的!
眼看着夜色降临,还要感觉寻找落脚地,要不然就要宵禁了。
“我真是何苦来哉!”陈成咬牙切齿。
其实他可以向小编们明说:老子就是颍川陈苌!
哪怕常登科不在,他们也得客客气气地好生接待。
但几乎不用权衡,这点就被陈成否决了。
无它,威信扫地!
你现在说明身份,这帮小弟对你的敬畏也就失去了,哪怕你说先前比诗时都是“写着玩的”,“枯藤老树昏鸦”这种我分分钟还可以写好几首——都不行!
一旦失去下属对领导的敬畏之心,队伍,就不好带了。
何况,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陈成这短短几个月的变化超级大,哪怕是跟春天时吴越之行时相比。
那时的人,再见到此刻的他,恐怕也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的个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蹿高,声音也从甜甜的童子音变得粗声粗气,生长发育在此时到来了。
现在再和江森站在一起,人家不会再怀疑“黑人拐卖儿童”了;
丈母娘见了,也不能摸着他的头,说“老娘的十一郎”了;
再有昭阳仙子投怀送抱那种好事,他再推脱“我雄性激素不足,没有那个功能”,人家打死也不会相信了!
一个夏天,让他的童年彻底终结。
成年人的世界,无疑会带来更多的挑战,别人也不会再拿小孩子的标准去衡量你。
行,萧子平是吧,所有的小编都看不起你们总编的诗才是吧!
那本总编,就要把你们褒奖有加的这些人,全部拉下马来,让他们俯首帖耳,向吾称臣!
当然,立下“横扫一片墙”的誓言,倒也不全是他与小编赌气的一时意气。
看着墙上那些名字中的某几位时,陈成忽然想起王维老师在金陵时,与他谈到在桂林期间的一桩咄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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