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明明白白地写在诗的最后一句:
同根生!
根生啊!
也就是说,豆角是长在地里的啊!
既然有诗为证,那还能假?
“怪不得啊,怪不得!”李喆似乎又想到什么佐证,忍不住释然一笑,思路又开阔了:
青葱韭蕹畦台秀,
豆荚莱菔地里钻!
又在诗中传递了大量的信息,让李喆格外兴奋,思路更加开阔,继续几笔,将第二首诗也做好了!
“好好好!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啊!”李喆看着自己两首大作,格外满意,溢于言表。
稍稍不开心的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陈成也已经写好了诗,打量着自己,看样子有段时间了。
“诗做好了,各自展示吧!”李喆显得比陈成还要迫不及待。
“期待阁下大作!”陈成微微笑,扬起了自己的诗。
“我可不是写得慢,”李喆觉得有必要为自己开脱一下:“我写好了一首,发现阁下还在埋头苦作,百无聊赖之际,这才又写了一首诗。”
“多多益善。”陈成说着,看着对方写的两首诗是:
其一
勤耕苦作弄园坻,起早贪黑不误时。
整地分行珠汗洒,施肥播种笑声哧。
朝迎旭日疏淤水,暮伴斜阳除草菑。
隐野躬耕名利淡,悠然赋作菜园诗。
二
夏季蔬田绿韵妍,黄瓜豇豆架藤悬。
青葱韭菜畦台秀,豆荚莱菔地里钻。
风抚蕹花摇紫梦,露凝菘叶嵌青钿!
,!
放歌养性园中走,岁月如诗乐盎然!
看完第一首,陈成想到自己“朝……暮……”的模板,会心一笑。
再看到他的第二首,上来“黄瓜”格外醒目,也让他想到当初黄瓜的往事,再次会心一笑。
再往下看……
还没有看完,陈成已经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接着,始安七少中有几个小孩也跟着笑了起来。
李吉和李嚞之前为了避嫌,没有再去干扰李喆的创作,看他前面所作的虽然不甚出彩,确也没有大的问题,现在展示出来,才看到他第二首诗后半段所写的内容,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二弟,你怎么……”
“怎么了?”李喆看着对面大笑正莫名其妙,现在连大哥也一脸为难的样子,就更加摸不着头脑。
三弟李嚞也低下头叹息,矮胖的他显得更矮胖了。
“哎哟,哎哟,我不行了!”陈成捂着肚子,笑了好一阵子,好容易才缓下来,问道:“敢问阁下,你家的毛豆,是长在地里的吗?”
“嗯?”李喆环视左右,困惑道:“难道不是吗?”
本来还有几个人没笑,他这么一说,剩下的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真特么是个人才!”陈成大为无语。
“大哥,我——”李喆想要解释什么,李吉的“美人沟下巴”都在抖动:“老二你怎么想的,豆子怎么能是长在地下的?”
“可是明明它——”李喆把自己从《七步诗》中得到的印证说了出来,我能错,难道曹子建也能错?
一听他说“本是同根生”的事,陈成几个人更是笑得死去活来。
“我都要相煎何太急了!”见二哥竟然不知悔改,老三李嚞也忍不住直跺脚。
李喆虽然有些错愕可能真是自己搞错了,却仍不改口:“兴许品种不同,也说不定呢?而且,豆子吃起来一股土腥气,如果老了成了黄豆的话,上面还沾有泥土呢……”
“老哥,我算是服了你了!”陈成连连摇头,哭笑不得:“没有别的品种,所有的豆子,都是长在地上的。倒是有一种相像的作物,名曰‘花生’,是长在地下的……”
黄豆,花生,堪称下酒的两样神器。
只可惜,花生还要到几百年后的明朝才能引进……
“而且,你说的黄豆上带土,”陈成乐道:“那是因为放在地上晒干,才粘上的。刚剥开的豆子,光滑干净着呢!”
“我……”李喆闹了一个面红耳赤,可仍然一副“老子不认输豆子就是长在地下”的样子!
可是……
质问接踵而至:
“你家的空心菜会开花?”
“特么开的还是紫花?”
“你不懂就说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