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擅长的啦。”陈成谦虚着:“一来,我在五言诗上有一点点小小的天赋,二来么……”
我的老师是王维、孟浩然、张九龄这种五言诗历史上扛鼎级大神,普通人怎么跟我比?
别人都在夸赞陈成的诗,小七则在扳着手指计算着陈成的段位:“经此一役,提升了四分之一段,再有四分之一段,又能回升到真正的三段了。你说得对,普通的诗士二三四段,还真不是你的对手!咱们去找找更猛的吧!”
少年们斗志昂扬,看着陈成提升段位,就好像是他们自己也一路打怪升级一般。
“老大有什么想法吗?”陈成知道少年里大多年龄小,没什么心机,仍然对自己有戒心的也就老二孙沐了,他不主动开口,陈成也主动忽略他,去问窦亮。
,!
窦亮从里面出来,一直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见陈成问起,手指了指脚下的大地,又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圆,意思是:
你说脚下的大地是个球,这是真的吗?
原来你在想这个啊!陈成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自然是我信口开河,糊弄里面那小子呢!”
“哈哈哈!我就说嘛,一听就是胡说的!”小六大笑。
“你说谎的样子一本正经,连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小五也摇头。
“不过里面那小子搞不好真信了!哈哈哈!”郭小四大乐,深深的智商优越感。
陈成看着他们笑而不语。
开玩笑,“天圆地方”那是中国人坚持几千年的“自然哲学思想”,我现在非要坚持说地球是圆的,太阳系有八大行星——虽然不至于像布鲁诺那样上火刑架,被大众当成是“疯子”还是免不了的……
怎么说呢,大唐有点像后世的老美,厉害的人聪明极了,底层又有许多一百以内加减法的大傻瓜。既有一行大师这种能测量子午线的大神,也有眼前这帮连“大地是圆的”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小可爱……
尽量还是不要传递太先进的思想文化给他们,毕竟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是疯子,两步三步的话就该扯到蛋了……
“哎,我有一个问题。”陈成纳闷着:“咱们刚刚赢的那家伙姓甚名谁?我好像也没问?”
“那人叫萧——嗨!你管这个干什么!等你赢的人多的是,跟你说了,最后你也记不住……”
陈成:“……”
……
“开门开门开门!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放弃无谓的抵抗!迎接我们的‘踢馆’吧!”
“算你开门开得快!容我介绍一下,站在你面前的是,诗士二又四分之三段!风暴降生陈梦见!河南道人、关内道人及江南移民的混血儿郎!诗榜统治者兼规则守护!大草海的卡卡西!不焚者!弥撒!柳小娘子未婚夫!陈橙橙的老豆——”
一听陈成如此冗长的名头,把对方听得目瞪口呆,两股战战:“我,我,我只是个书童啊,我家公子在里面呢!”
“快叫他来!”小六呲着牙恶狠狠道,看着对方连滚带爬地去传递挑战书,非常满意。
琢磨琢磨陈成教自己的这段“贯口”,有些难以理解问:“什么叫‘柳小娘子未婚夫’,‘陈橙橙的老豆’?你要成婚了?”
“远着呢!”陈成脸不红气不喘道:“反正我想好了,以后我有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管他叫‘橙橙’,好听!好记!”
小六:“……”
少年们:“……”
眼看着书童叫来了他家公子,小六重新板起脸,将那套“贯口”又说了一遍:“站在你面前的是——”
……
“好一个狂徒!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啪!”这家的王公子把巴掌一拍,对陈成的“风暴降生”一套玩意十分厌恶:“我就跟你写一写这——”
品德!
陈成和众少年看着都感觉有趣,这倒是新鲜有趣!
“洗耳恭听!”陈成拱拱手道。
“有道是:
君子用心交,可批不可嘲。
谦和恬雅占,骄傲陋俚抛。
假誉身前恨,虚名死后消!
守看云散夜,明月柳之梢!”
陈成和少年们彼此对视:
对方这诗分明就是冲着“诗士二又四分之三段!风暴降生陈梦见!河南道人……柳小娘子未婚夫!陈橙橙的老豆!”来的啊!
什么“假誉身前恨,虚名死后消”,如此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