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之力八段”的人能写出的作品!
质量之高,比之于“李大吉”“二吉”“三吉”那些诗士好几段的人写的诗,都要高出很多!
“你这么说,我们就不信服了!”七少听了陈成的话,很是不满:“虽然我们也说过,七律派的那帮人我们很是看不过眼,可是你这意思,分明是说我们始安城中的诗士五段、六段,连阳朔乡下的诗之力八段都比不过!太看不起人了吧!”
陈成有些奇怪:“我说过,我向来是‘对诗不对人’,何况阳朔也是桂州啊,用得着分那么清么!”
“不!始安是始安!阳朔是阳朔!就是不一样!”
陈成无语,原来地域矛盾可不是在后世才有的,这个时候的人们同样对自己的家乡有荣誉感……
就这样,一行人顺着诗人名录上记载的地址,来到丁干所在的小镇上——
陈成向老乡打听,这镇上有没有一个叫“丁干”的,个子平平,皮肤黑黑,略微有点挫的人,还会舞文弄墨,写点小诗。
老乡摇摇头:你说的这个“丁干”我不知道,但是写诗的丁干我还真的知道,这娃儿不是个凡人,长得也挺俊俏的,脸蛋比很多女娃子长得还要别致。
他平时一群也写诗的少年窝在一棵大榕树下,每日和他们谈诗论文,而且这棵大榕树下还密密麻麻的挂满了上百个各种各样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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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陈成和众少年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这些人混到一起,就宽衣解带,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当然不是!”老乡一副“你们在想啥”的表情,道出了原委。
话说阳朔这个地方,交通不便,都是小村落,历来读书写字的人不很多,后来丁干这个孩子——从小是在始安城中读书的,前两年回了乡里,办起了“义塾”,专门教小孩子读书认字,后面还有写诗。
他的诗文渐渐从本地流传,名气也越来越大,他和他培养出来的一群人就不停的遭受到附近诗人少年的挑战。丁干无一例外的都接了。只有很侮辱人的一个附带要求,输了的人要留下一腰带——赢了的话,可以随便从他手里带走一根他的腰带。
陈成:“……”
这特么算是什么要求……
怎么感觉怪怪的……
而且,上次我输给了他,也没见他要我留下自己的裤腰带啊?
这是一个人吗?
两年间不知道有多少少年诗人来到这棵大榕树下,可最终的结果却是,丁干率领众人拿下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从来不败!
两年来,每隔一段时间这棵大榕树上就多一根腰带,时间长了挂着的腰带都数不清了!这些腰带就是丁干的获胜记录!有时候风大,树叶被吹开的时候,那些悬挂着的各种腰带就都微微的抖动,似乎是一群被斩的人出不甘的怨语,让来到阳朔的外地人不禁凛然!
这些腰带中几乎囊括了这两年岭西许多知名诗人的腰带,很多诗人,尤其是始安城中的诗人都想要赢回自己的腰带,可是每次这些队伍来了之后却都会再次留下一个腰带!
这上百个闪烁着很多人不甘目光的腰带,让丁干在本地拥有了难以想象的号召力!据说就算是和他有仇的是桂州都督,只要登高一呼——
“哎,大叔,越说越扯淡了!”陈成劝对方及时刹车,我听着怎么感觉不像是写诗的——
而是天地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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