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对啊!”陈成笑眯眯道:“虞纯跟我比《圆觉经》,刘清跟我比《楞严经》,还有王才子联合一个姓江的,一个姓吴的,一个姓张的,要跟我比‘奎师那’,无一例外,都输给我了啊!还比什么!”
“不可能!”五律派弟子人人惊疑不定:“虞师兄的《圆觉经》读得滚瓜烂熟,刘师兄的《楞严经》更是五律派中一绝!”
你陈梦见明明连《心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都背不下来,怎么可能可以战胜他们那几位佛学大拿?(陈成:谁说老子不会背心经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老子王菲的专辑难道是白听的吗?)
,!
面对五律派人的质疑,陈成大笑道:“对啊,他们几个佛学的确都很精通,问题是——”
他们写诗不大行啊!
我又不是跟他们比诵经!
要不要加个码,再比登坛打坐、隔空猜物和砍头啊!
五律派的人来得不少,可偏偏没有见到那天在开元寺后禅院的那几位。
明明从开元寺到宜州,也就一日的路程,没理由路承允都到宜州了,这几个人都不过来“接驾”吧?
还是说经过小陈我的在线“指点迷津”,虞纯刘清那几个人看破红尘、遁入空门了?
很显然,他们都知道在开元寺被自己这个佛学门外汉教训得很惨,今天没脸来和我对线。
从五律派弟子一脸懵逼的反应来看,他们大概率也没有把陈某人那一夜的英姿说给掌门人以及师兄弟听。
想想“郎扛瓦罐来,绕床弄青梅”的经典诗句,这些人无缘听到,还真是令人遗憾啊!
那一夜,你们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佛祖保佑了我。
“胡说八道!你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五律派弟子们看不惯陈成当着路承允的面,还敢胡吹牛:“你说你那么厉害,那咱们今天再比一比!”
刘清王才子几个人,的确也来到了宜州,听说要和陈成对线,这几个人都支支吾吾,推三阻四,不肯来。
倒是虞纯,即便上次在开元寺被陈成放了鸽子,依然痴心不改,非常想来再次聆听陈梦见仁波切的睿智佛法,可是却被刘清等人拽住了裤子,不许他来。
“行了行了!”路承允挥挥手,喝退了一帮上蹿下跳的弟子们,开元寺后禅院一战,的确还没有听刘清等人的汇报,但是陈成没有理由说谎话,即便他嘴里不着调,始安七少几个小家伙也不至于当着自己的面帮他圆谎。
“先生——”
“行啦。”路承允摇摇头,张、吴是他的得意门徒,虞纯、刘清也是佛诗双修的五律派中流砥柱,王、江是潜力新秀。
这些人,联手起来都不是陈梦见的对手,你以为你们能做得比他们更好嘛?
如果真如弟子们所说,陈梦见对佛教的理解局限于知道个“释迦牟尼佛”,然后还能完胜自己所有的门徒,让他们无言以对——
那么路承允就理解平鸿轩、梅英卫、窦明三个人对陈梦见为何如此看重了。
是的,平鸿轩在看过陈成初来始安的几篇诗稿之后,就知道“此子非同小可”,下令七律派弟子高挂免战牌,不可力敌。
自己这帮小兔崽子,不知轻重,屡屡挑衅人家。吃了苦头,真是该!
“你们年轻人之前的过节咱们今天就不提啦。”路承允道:“今日天气正好,此园又颇清雅,适宜作诗。陈梦见可有兴趣,与老家伙一起写几首诗?”
五律派的人看到掌门人竟然要屈尊下就,与陈梦见比诗,这如何使得?
想要劝阻,却仍然被路承允制止。
陈成经过与雷拓等人的热身,感觉状态正在复苏,当即道:“路大诗师肯指点在下,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却之不恭哇!”
钟氏兄弟和陶李罗三位教习先生看到路大诗师竟然主动要与陈成比诗,一时间都羡慕不已!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小子这么有牌面!
始安七少也纷纷来了精神,非常振奋。
始安四大诗师的水平,各有千秋,孰高孰低,并不好说。
可是五律派弟子人最多、声势最大,却是事实。
这些日子,陈成一直都在赢,现在就缺一个标杆,让大家看看他究竟又进化到一个什么程度了!
“呃,”陈成踌躇满志之余,也有一丝顾虑:“那个,路大诗师,跟您一起写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