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小”字。
众人哗然,齐刷刷地看向梅英卫,想知道五绝派的人是否在信口开河。
梅英卫却点点头:“不错,雷拓现已投入我们五绝派的门下了。不过纠正一下,以他的年轻,他的诗力,你们要喊他雷师兄——包括你们几个小家伙也是。”
众人:“……”
不是吧,梅英卫还真在大家吃早饭的功夫,把桀骜不驯的雷拓收为了门人啊?
“梅师兄,你该不会掌握了人家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吧?”譬如“yz”之类的东东。
“瞎说。”梅英卫翻翻白眼:“人家小雷是倾慕梅师兄我的才华好不好!他与我比拼一首之后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所以最后就真诚请求要入我门下,苦心钻研诗道……”
梅英卫一边说,大家一边张大嘴巴……
那是雷拓耶……整天冷笑、冷哼、撇嘴、翻白眼的雷拓耶……
他还能真诚地要求加入五绝派?我们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还有——
“雷拓不是最擅长写五律诗嘛?他就算想拜师,为什么不去拜更擅长五律的路师兄,而要拜入五绝派呢?”
梅英卫道:“怎么?看不起你们梅师兄我啊?我的五律,写得也不差啊!”
,!
以前在大榕树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可是轮流扮演“大榕树主人”,并不是只擅长同一个题材就行了的。
事实上,当雷拓与梅英卫比试时,也没有发觉对面这位竟然是五绝大诗师。
但见其诗:
石壁留苍藓,秋风绀殿阴。
残僧朝闭户,山鸟暮窥林。
老树饱冰雪,白云横古今。
津梁本无倦,聊示静居心。
清挺生新,与路承允那种律法森严、一丝不苟的诗风颇有差异,但是带给雷拓的冲击却着实不小,几乎也是没有怎么纠葛,就投笔认输。
二人互相表明身份,这才知道这位五律写得如此好的大神,竟然是五绝派的掌门人!
听着梅英卫吹牛逼,陈成的心中并不好受,甚至还有点酸涩。
雷拓死不认输,脸皮极厚,这是大家都领教过的。
可是这小子一旦遇到大诗师,缴械投降得比皇协军还要快!这算怎么回事?
向大诗师们俯首认输就很有面子,而一旦输给陈某人一场,就见不得人?
自己距离大诗师明明只差一点点段位了,可是各种无形的对比,还是让陈成觉得前路漫漫!
“梅师兄的五律写得好,这我们也知道,雷拓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七少寻思着:“那他就要认你当老师了吗?”
“没有。”梅英卫笑道:“我跟他开玩笑呢!我说:想学啊你,想学我教你啊,只要你投入我们五绝派,包吃包住,包教包会,今天拜了师,半年就毕业!惊喜不惊喜,诱惑不诱惑?”
始安七少:“……”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五绝派”的招生待遇还真是蛮诱人的!
说得连我们七绝派的人都想要加入你们了!
“然后他就加入了?”
“嗯呢。”
众人:“……”
一个真敢拜,一个真敢收!
当然你也要承认,梅大诗师的确有开班教学的本事,而雷拓有了这样一位名师指点,也肯定能大有长进。
另外就是,拜五律派可是要认路承允当老师的,而拜五绝派,只要当梅英卫的师弟。
“恭喜梅大诗师喜获高足!”陈成第一个反应过来,恭维一声道。其他人也才反应过来,纷纷祝贺。
“同喜同喜,这都是今早之行的意外收获罢了。”梅英卫笑眯眯道。
“咦,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们!”
你一大清早就来堵门,究竟是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梅英卫理所当然道:“当然是阻止你们去参加刘仙姑的选婿啦!”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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