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不当主打作品。
陈成的诗,虽然有很大的嫌疑在自己的诗作上“取材”,可就因为他加入了陶渊明的典故,使得一首二十字的小诗,一下子有了厚重感,令人回味无穷。
灵气加上内涵,相得益彰,他不赢,谁赢?
“可是——”
“没可是啦!”梅英卫摆摆手,道:“恭喜陈郎君,即将成为岭南第五位大诗师了。”
陈成反应了一下,是啊,这一局还是一场会记录在诗榜上的战局!
自己是诗师七段五(没晋升八段依然算七段),梅英卫是大诗师一段,相差三段,这一局胜利,就让陈某人直升两段!
,!
成为诗师九段五了!
距离大诗师,不过半段之遥!
当然,这半段看似简单,但是因为这么高段位的对手实在不好找,所以想晋升也没那么容易的……
“段位不段位的无所谓。”陈成假装谦逊道:“大诗师不阻拦我去参加刘仙姑选婿了?”
“我都输给你了,还怎么拦?”梅英卫叹息道:“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拦不住啊!”
陈成乐了,周围莫炎莫动、七少等人都忍不住喜笑颜开。
“呃,那个,我还想问一下。”陈成道:“平大诗师是邀请了梅大诗师一个人‘削’我,还是另外几位大诗师也一并邀请了?”
“好你个自以为是的陈梦见!”严达喝道。
真是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要对付你的话,我们梅师兄一个人不就足够了?哪用得着四位大诗师一起联手来绞杀你?
你是姜有望啊,还是王维孟浩然啊?
当然咯,梅师兄一着不慎,被山雀啄了眼也没办法,君不见三星杯上韩国第一人申真谞还“滑标”呢!
梅英卫再次安抚了严达,对陈成笑道:“平鸿轩拜托了我,其他两位是否一并邀请,那我就不得而知啦!”
陈成心想:不请最好,真请了嘛……
也没事!
我现在已经证明了,即便是大诗师,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对不?
反而还能让我更快地晋升段位呢!
不过,我也不能不防。
四个龙精虎猛的岭南成名高手,尤其还有一个至今还隐藏在暗中的七律高手,联起手来对付我,我也吃不消!
倒不如……
陈成眼珠一转,肚子里泛起了坏水。
故作感叹道:“四位大诗师长期共存,互相督促,肝胆相照,荣誉与共,着实令人感动啊!但是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陈郎君都是大赢家了,还有什么不可问的。”梅英卫不知这小子满肚子坏心眼,笑道:“问吧。”
“那就是,四位大诗师的水平高低,你们内部有评断嘛?”陈成问。
“你说这个?”梅英卫道:“嗯……”
思忖片刻答道:“平兄善儒,路兄善佛,窦兄百无禁忌,多才多艺,他们三位都是学富五车的存在,我肯定是最弱的啰。”
陈成道:“大诗师自谦了。”
“不自谦不自谦。”梅英卫笑道:“我的段位最低,这也是一种体现嘛。”
“那大诗师写了诗,他们几位会批评删改嘛?”
“那倒不会。”梅英卫道,到了一个层次,偶尔提提意见会有,大咧咧地要求删改别人的作品,不是好朋友会干的事。
“这就奇怪了。”陈成喃喃自语——声音的大小刚好是对方可以听见但又不显刻意的那种。
“唔?”梅英卫挑挑眉:“陈郎君说什么?”
“没什么。”陈成直摆手,可他越是这样,对方就更想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也没有啦。”陈成假惺惺道:“上次在阳朔大榕树时,我与窦明大诗师有过一番深入交流,谈到梅大诗师的五绝时,他……”
“他怎么了?”梅英卫眉头皱起。
“没有,没有,可能是无心之失吧。”陈成摆摆手。
可是他越是这样,分明是引人家继续问嘛!
“说吧!什么事情都行,我不生气!”梅英卫温和道。
“那我可说啦?”陈成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窦大诗师觉得,梅大诗师的某些诗作,颇有可商榷之处,以五绝改七绝为佳……”
“五绝”“七绝”,是梅窦二位大诗师吃饭的看家本领,对方竟然狂妄地要改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