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自然不是,”她顿了顿,严肃地看着吕贤钟道,“这里面还包含了你三个妹妹的嫁妆,你回头把这些东西理一下,平均分成四份,估算一下每一份的价值。”
吕贤钟点点头。
严氏又道:“在他们出嫁前,这些东西都归你处置,我只有一个要求:她们的嫁妆不能少于最初的价值。”
闻言,吕贤锡心思活络,这是说姐姐可以用这些钱作本钱?
吕贤钟想了想,认真点点头,又道:“娘,这些现银不易携带,量又太大,不如明日我去钱庄换成银票或者黄金?”
严氏认同道:“可以,这些就不做账了,你想个法子把银票藏好,若是出了什么事,还能应应急。”
吕贤钟点点头。
商议完了,母女几人又看向床上的吕凤岐,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吕贤锡在心中祈祷:“希望父亲早日清醒,希望这些安排永远的用不上。”
严氏也有同样的想法,她道:“贤钟明日要去钱庄,贤鈖今晚先为父亲值夜吧。”
吕贤鈖:“娘,那你呢?”
严氏道:“我要去佛堂为你父亲祈福。”
吕贤鈖:“......”行吧。
每次家里一出事,母亲就会去佛堂祈福,吕贤鈖已经习惯了。
吕贤锡也知道母亲有这个习惯,但她还是很好奇,便跟着母亲一起去了佛堂。
看着母亲端正的跪在菩萨像面前,手中佛珠转动,嘴里念念有词,脸上的虔诚不似作假。
吕贤锡不免有些好奇:“娘,求佛有用吗?”
“没用。”
吕贤锡:“...那你还求?”
严氏道:“事在人为,是求不来的。我所求的并非如愿,而是心安。”
吕贤锡不解:“什么是心安?”
“明了本心,看破虚妄,即为心安。”
吕贤锡似懂非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母亲的意思,索性拿了一个蒲团,跪在母亲身旁,模仿她的动作,闭上眼静静地听母亲念经。
恍惚间,躁郁的心也变得清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