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摔倒之前气愤异常,这才...”
吕贤钟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我出门时父亲还好好的!”
大夫低下头,叹了口气道:“大小姐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吕贤钟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她强忍住泪意,道:“多谢大夫...”
随后便派人抬来架子,从后门将父亲抬回家,安置在香室里。
吕贤钟整理好心绪,面无表情地去了前厅。
不一会,严氏面色惨白地跟在她身后回来了。
一进屋,严氏就难以自抑,扑到了吕凤岐面前,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已没了气息后,瘫软在地。
“老爷——!你怎地如此心狠!竟独留我们母女几人苟活于世啊!!!”
严氏声泪俱下,声音嘶哑,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地。
她不停地抽泣,涕泪横流,几乎快要昏阙过去。
姐妹几人见状也不再强忍,纷纷扑到母亲身上,将她扶起,大哭出声:
“娘——!”
一时间母女几人哭成一片,屋外的丫鬟婆子们无不动情。
严慈叹了口气,替她们关上了房门,招来几个丫鬟小厮道:“你们先将前厅那两人引到餐厅去,让他们先吃点东西,尽量为主家拖延时间,莫要让他们发现端倪。”
屋内,几人又哭了许久,直到泪水都哭干了,才慢慢停下来。
吕贤钟最先回神,道:“娘,大伯和三叔今日上门,定没安好心,如今父亲突然过世,我们...”
“原来今天是大伯和三叔上门?不是布料到了?”吕贤锡一愣,连忙追问。
严氏点点头:“我怕他们上门惹得你父亲不高兴,所以就自作主张瞒了下来...”
吕贤锡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我想起来了,惊扰父亲的那人...好像就是大堂兄吕贤书!!”
吕贤鈖仔细回忆了一番,也道:“对!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就是大堂兄!”
吕贤钟闻言冷笑:“前年,他刚生了儿子就迫不及待地想让父亲过继,今天也定然是为了此事与父亲争执!”
严氏听他们这么说,抹干了眼泪,强撑着从地上站起,问:“可是你大堂兄今日没有来啊?”
吕贤钟思索一番,道:“娘,大堂兄先前可能没有进来。但他惊扰了父亲,现在必定也不敢进来,没时间将父亲的事告知大伯。不如我们用计诈一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