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唉!”刚进屋,吕贤鈖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严氏问:“怎么了?”
吕贤鈖凑近了小声道:“这周围全是悬崖,下山的路又有人守着。”
吕贤钟补充道:“一点逃离的希望都没有。”
看着大家都垂头丧气的,吕贤锡道:“只要活着,就有机会!我们不能失去对未来的希望,否则活命的机会还没来,我们自己就先抑郁而亡了!”
严氏抱着怀中的吕贤满,担忧道:“只要你们在,我一定会活下去的,可是阿满她...”
几姐妹都看向吕贤满。
她本就染了风寒,赶路时就已经发了高烧,如今又在山顶吹了一晚风,连嘴唇都有些发白了。
吕贤钟沉吟半晌,道:“我们尽量少吃一点饭吧,让阿满多吃一点,兴许能让她撑过来呢?”
吕贤锡乐观道:“娘,咱们不是还有好几副药吗?等阿满吃完了药,指定能好!”
吕贤鈖也准备安慰母亲,狗蛋却打断了她。
“诶诶诶!来人了来人了!”
他急匆匆地将披肩丢给吕贤鈖,迅速把门上了锁。
母女几人对视一眼,将披肩收进包裹里,又将狗蛋给的陶罐和碗藏在身后,最后几人缩在角落里,假意睡觉。
不一会,门外传来了刀疤脸老三的声音:“老大,那几个女的就在这里面!”
他的声音依旧粗犷,此刻却满是谄媚。
末了,他踢了狗蛋一脚,厉声道:“还不快点开门,老大要看里面的人!”
狗蛋被踢摔到地上,吃痛一声,又急忙爬起来开门,站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