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
“噢,傅润沅啊。你不去混在
女人堆里,来我们北洋大学堂做什么?”
吕兰清眉头紧锁,轻啧了一声,嘲讽道:“您是坐在男人堆里,这腰板却比我们软多了,您教出来的学生,不会都是孬种吧?”
那人怒极,却碍于丁家立在场,不好反骂回去,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吕兰清,问:
“你是谁?不呆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出来丢人现眼!”
吕兰清掩嘴轻笑道:“我倒是想,可惜,中国在你们这种人的教育下,找不到一个男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吕蕙如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傅增湘皱着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丁家立则面带笑容,满脸欣赏。
“你!”
那个讲师被吕兰清的话气得够呛,指着吕兰清,却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
“哈哈哈!!”
丁家立拍手大笑,为吕兰清解围道:“吕小姐很擅长辩论嘛!如果有时间,你可以看看‘名学’,对你的辩论会有帮助的。”
名学?
吕兰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学问,却把这个词记在了心头。
“好,有机会我一定看,谢谢丁先生提醒!”
小教室就是普通的平房,而中型教室和大型教室则是吕兰清从未见过的阶梯教室。
这种教室按阶梯排座,吕兰清好奇的进去查看,发现每个位置都能清晰地看清楚讲台。
吕兰清赞道:“这样的设计果然巧妙。”
丁家立点头道:“当然!建筑教室时仿照了西方知名大学,这些设计都经历了百年的认证!
“有句谚语不是说过吗?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走到其中一间教室时,吕兰清突然发现,里面上课的学员竟然全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有的甚至还身着官袍!
丁家立走上前解释道:“他们是河间、顺德、保定一带普通学堂的西学教员和预备教员,到这里来培训和考核,等考核通过了,才能委任到其他学堂任教。”
吕蕙如好奇问:“穿官服的大人们也是教员吗?”
丁家立摇摇头:“不是,他们有的是知府,有的是县令,因为不愿意推行西学学堂,被袁总督安排过来培训的。”
他们谈话时并没有压低声音,很快引起了学员们的注意,有几个人冲着窗外招手,与丁家立打招呼,满脸都是谄媚。
其中一人叫了声:“丁总教习好!”
其他人便纷纷回头,看到了站在窗外的几人,也乐呵呵地高声道:
“丁总教习好!”
到最后,站在讲台上教课的老师竟然也停止了课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对着丁家立鞠躬问:
“丁总教习,您怎么来了?”
他们点头哈腰的态度让吕兰清的心中有些不舒服,对这个洋人不至于如此殷勤吧。
丁家立双手插在兜里,神色倨傲,面无表情道:
“我的朋友想看看学校,你们继续上课吧。”
那人闻言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后的傅增湘几人,立马变了一副面孔:
“噢,傅润沅啊。你不去混在女人堆里,来我们北洋大学堂做什么?”
吕兰清眉头紧锁,轻啧了一声,嘲讽道:“您是坐在男人堆里,这腰板却比我们软多了,您教出来的学生,不会都是孬种吧?”
那人怒极,却碍于丁家立在场,不好反骂回去,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吕兰清,问:
“你是谁?不呆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出来丢人现眼!”
吕兰清掩嘴轻笑道:“我倒是想,可惜,中国在你们这种人的教育下,找不到一个男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吕蕙如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傅增湘皱着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丁家立则面带笑容,满脸欣赏。
“你!”
那个讲师被吕兰清的话气得够呛,指着吕兰清,却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
“哈哈哈!!”
丁家立拍手大笑,为吕兰清解围道:“吕小姐很擅长辩论嘛!如果有时间,你可以看看‘名学’,对你的辩论会有帮助的。”
名学?
吕兰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学问,却把这个词记在了心头。
“好,有机会我一定看,谢谢丁先生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