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但对我却几乎没什么用。”
江笑书心下暗暗吃惊——他修行天绝“鬼道”绝技五年,隐藏和刺杀的本事在同辈人中几乎无人可出其右,他若刻意隐藏身形,除了大师兄张谦君能立刻找到外,其他人,即便是真实功夫高出江笑书不少的师兄们也完全发现不了他。
可是这个盛于烬……
当然,盛于烬即便内力大增,武功比之张谦君仍是差得极远,但是他的直觉与应对隐藏的经验,却强得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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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江笑书干笑两声,摸了摸自己头,还好没撞出包来,他有些尴尬:
“看不出来啊,盛于烬,你这进步也太大了,我瞧这会儿你的武功应该快和我差不多厉害了……”
盛于烬摇摇头:
“不,我现在比你强。”
“你他……”江笑书几乎要忍不住破口大骂,但他转念一想:
“花花轿子人抬人这个道理,我又何必教给他?以后他说话得罪了人,我再出来解决,岂不又是一件美事?”
于是江笑书嘻嘻笑道:
“哈哈哈,说的倒也是……好了,不扯闲话了,咱们这就走吧。”
“走?”盛于烬十分不解:
“大半夜走哪儿去?”
“诶,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吧,”江笑书神秘的眨眨眼:
“我告诉你啊,凡是大侠和前辈高人,要走的时候一定要挑在半夜,然后还要在墙上留下你的墨宝,这样才能体现出你的风流气度和大侠风范……”
“半夜离开?那做高人岂不是连觉都睡不好?这就是高人风范?”盛于烬十分不解,在得到江笑书无比肯定的答复后,他哦了一声,随后又问道:
“留下墨宝?又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写字作画什么的,反正怎么好看怎么来就是了。”
“可我不会啊。”
“这……”江笑书想了想,便将袖子一挽:
“好吧,那我便受个累,帮你留下墨宝吧……学着点。”
说罢便拿起笔墨,如法炮制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八个大字,包括那副画也原封不动的仿制了下来。
说罢,把笔递给盛于烬,盛于烬笨拙的接过笔,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见盛于烬写完后仍盯着自己的画,江笑书心下得意:
“嘿嘿,果然,被我的画工震惊到了吧?还不快说两句佩服我的话?让我指点你两句……”
“江兄弟,你字写得真漂亮。”盛于烬果然开口称赞,江笑书心中暗喜,不过盛于烬盯着墙许久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江兄弟,我读书少,实在是看不明白,你能告诉我这个字怎么念么?”
“哦?哪个字?”江笑书此时心下畅快,十分乐意为盛于烬解答问题,不过他仍是忍不住腹诽——这八个字这么简单,居然有不会念的,当真是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筐……
“就是这个——”盛于烬指着那副画,十分诚恳的说道:
“就是这个像长着触角的瘸腿山羊一样的字。”
“那他娘的是画,你从哪儿看出字来的?”江笑书大怒。
“画?”盛于烬又转过头观摩片刻,仍是不解:
“为什么要画个瘸腿山羊?而且山羊又哪儿来的触角呢?”
“你才是山羊,你全家都是瘸了腿的,长着触角的山羊。”江笑书大骂着夺门而出:
“小爷我带着你这蠢夫上路,当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干嘛突然就发火?”盛于烬嘀咕一声:
“格狗日勒,乱七八糟的,硬是搞求不懂这些城里人在想什么……”
随后便追随江笑书而去……
片刻后,二人一同行在官道上。
盛于烬心下不解,疑问道:
“江兄弟,刚刚你为什么那么生气?”
江笑书没好气的呸了一声,不屑道:
“连老子巧夺天工的画都看不出来,真是没见识。让你多读书,你偏要喂猪……”
“江兄弟能看得出我喂过猪?”盛于烬十分惊奇:
“真了不起,我还以为你们城里人都不喂猪呢,看来之前小瞧你了。”
江笑书转过头,仔细的上下打量盛于烬,见盛于烬目光真挚,语气诚恳,应该不是在故意嘲讽自己。
可这厮说的都是什么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