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伯和依灵妹妹并不知情,我一人承担罪过就是,求乌长老……网开一面。”
“不可能。”乌长老断然拒绝:
“担保的是你们三个,连坐的也必须是你们。我们苗疆人最重诺言,岂有更改的道理。”
向依灵大急,还想说什么,却被向羽风抬手止住。
向羽风挡在了向依灵身前,紧闭双唇,背负双手。
乌长老望着向羽风:
“向羽风,难道你敢拒捕?”
向羽风道:
“绳子。”
“嗯?”
“绳子给我,依灵由我来绑,然后你们再绑我去风雨桥便是。”
旁边人立刻抛来一截绳子,向羽风转过身,将向依灵牢牢捆住。
“爹爹!这里一定有误会!你……”向依灵大急。
向羽风一言不发,绳索在向依灵身上绕来绕去,绑了个严严实实。
,!
众村民虽恼恨向羽风“包庇”凶手,可见他绳索连绕,又打了数个死结,亲手将女儿绑牢,却也不由得佩服他的大公无私。
同时包括乌长老在内的众人都心中暗叹——向家父女和朱煜锦都乃良善之人,却因为轻信了外人,反倒落了个杀身之祸,实在可惜。
待到又绑好向羽风时,一个汉子急匆匆跑了过来,乌长老一见他,便问道:
“阿雄,拦住了么?”
乌长老派了两批人,一批随他来向家,另一批则在苗寨北面唯一的出口堵截,这汉子阿雄便是另一批的带头人。
听见乌长老的询问,阿雄却摇摇头。
众人都是大奇——那几个中原人要逃的话,只有北面唯一的出口,现在向家也找不见他们,寨口也没有,他们能去哪儿?
“不好啦!不好啦……”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苗寨南面传来:
“有人闯入禁地!”
众人立刻大骇,乌长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就连被绑着的朱煜锦都惊呼失声:
“不可能!”
苗寨南端,人们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谁这么大胆子,敢闯入禁地?”
“还能是谁?就是几个中原人恶贼!”
“乌长老呢?怎么不管管?”
“乌长老去北面堵他们了,谁知道他们胆大包天,竟闯入了禁地……”
乌长老扭头看向被绑的三人,那眼神好像在说,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随后他将自己随身的拐杖一掰,已取下了拐杖的杖头,那是一个磨损的极其严重的大牛角。
看见这个老旧牛角,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知道乌长老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呜——”牛角被吹响,浑厚磅礴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回声震动了千户苗寨的每一个角落。
所有的苗寨村民不约而同的往家中奔去,他们冲入家中,从床底、地窖、暗室等处拖出一个个大箱子。
箱子里,是一整套的甲胄和弓箭刀枪。
千户苗寨大长老的牛角,一旦吹响,便代表着最高禁戒。
苗寨中无论老弱妇孺,在这一牛角吹响之时,都要拿起家中最锋利的武器,成为千户苗寨最前线的战士。
这一刻,全民皆兵。
乌长老放下牛角,脸色平静深沉。那群中原人的恶行,将他仅存的一丝情感消磨殆尽。
“把他们三个严密关押,剩余所有人,同我去风雨桥,从现在开始,山上不能放下一只苍蝇。”
与此同时,苗寨北面的官道旁。
“听见了?”带头之人沉声道。
“虺蛇哥,这似乎是……苗寨大长老的牛角声吧?”
被称为“虺蛇”的那人点点头:
“想不到江笑书那个小贼竟还敢在苗寨逗留。”
他的下属道:
“那赤明大人的任务……”
虺蛇抿紧嘴唇,半晌后:
“千户苗寨此刻已全民皆兵,江笑书他们武功就算再强十倍,也不是这数千人的对手……他们死定了。”
下属附和道:
“赤明大人只要江笑书他们死,死在我们手里,还是死在那群苗子手里,都算完成任务了。”
虺蛇点点头:
“转移,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是。”下属呼哨一声。
先前还寂静无声的头顶,立刻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至少有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