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大家还多少有所耳闻,那这司神医又是哪一位?
片刻后,王、司二人下了山,望着风雨桥边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王劲威不由得脚底一软:
“这么多人!这……”
“出息,”司神医嘀白他一眼:
“要是是来报仇的,江笑书早被人剁成肉酱了,哪里还有机会喊咱们?”
说罢,他先行而去。王劲威左右为难,但见司神医一个瘦弱干枯的老者都毫不畏惧,便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见王司二人走进,江笑书迎了上去:
“配出解药了么?”
见二人同时点头,江笑书才放下了心来,他携着二人,对乌长老道:
“乌长老,人呢?”
在来时,江笑书就已叮嘱,将中邪之抬送到此处。
,!
人群哗啦啦让开,十个被捆上的中邪之人被抬了过来,口中麻核一取,顿时发出尖锐惨烈的叫声!
王司二人立刻抢上,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用指尖一沾,随后便涂在了中邪之人的鼻头。
不过数息,中邪之人便恢复了正常,他们望着眼前奇异的一幕——外寨的人,大秦官兵,战场的狼藉、被捆住的自己……他们不由得询问发生了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
“把他们抬下去罢,”江笑书指挥道,随后问十六位长老:
“请各位长老各选出一个体格健壮、值得信任之人。”
众人虽不知江笑书在打什么主意,却已开始对他言听计从,不到片刻,十六个壮汉便被推了出来。
江笑书命人将他们捆缚住,随后朝王司二人点了点头。
王劲威举起手中一把形态奇异的菌子:
“这便是白青花菌。”
随后司神医取出折耳根,喂东首的八个壮汉吃了折耳根,王劲威拿着白青花菌,在十六人鼻前一掠而过。
一瞬间,东首的八个汉子脸色大变,他们口中荷荷而号,眼神变得充满了愤怒与疯狂,正与先前中邪的人一样!而剩余八人,却半点儿异状也无。
王司二人替东首八人解了毒,退到了一旁。
直到此刻,大家才彻底相信——根本没有什么“中原人的诅咒”,所有所谓的“中邪”,不过是被人下了毒。
“那这么说,早在一年前开始……三清教便再度回到了苗疆,筹备新的阴谋!”柏长老想到此节,恨声道:
“这群贼子,真是阴魂不散!”
江笑书道:
“三清教卷土重来的时间,比一年还要更早,不过现在不忙着说……乌长老,现在中邪这一条罪状不成立了,我们第二条罪状是什么?”
乌长老低沉的声音传来:
“滥杀无辜,奸污妇女。”
江笑书点点头:
“按苗疆规矩,这是死罪……若真是我江某所做,我愿立刻引颈就戮,绝不逃避!周参将,若我当真因罪伏法,你与将士们便只管离去,禀告朝廷,想我大秦乃礼仪之邦,自也不能包庇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周礼津一抱拳:
“是。”
这话说得光明磊落、敢作敢当,毫无擀旋余地,不少苗疆人望着江笑书这幅模样,心中开始动摇——他真的做了那些事么?
随后,江笑书走到众人中间,对乌长老道:
“请你带人证来指认罪犯。”
不多时,数个女子被带到了此处,她们一看见江笑书,便哭泣起来:
“你!就是你!你这恶魔,呜呜呜……”
“乌长老,快杀了这个畜生!”
“你,你怎么不去死!禽兽,呜……”
“就是这个人,他和那个荒狼人,他们、他们,哇啊……我可怜的相公啊……”
众人听得几个女子哭得如此真切,心中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对江笑书的怀疑,又再度迅速涌起,纷纷对江笑书怒目而视。
可江笑书却脸色如常,站在当地,待几名女子骂完后,他才说道:
“请各位看清楚,那晚的人,他的眼睛和我长得可一样?”
几名女子看向江笑书的眼睛——一对十分别致的狐媚眼,眼头钩圆,眼角上翘,即便此时神情十分严肃,却也难掩其中的风采……
望着这对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双的眼睛,几名女子犹豫了,面面相觑,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更有一人不敢再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