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他更是捂着耳朵落荒而逃。
“你这孩子,还没说完呢……记着啊!”余家夫妇大喊道。
“哎呀,您二老别瞎操心了。”
“人生大事怎么能叫……”
“走了走了。”
小鱼连声催促盛于烬驾车,大车缓缓开动,她掀开帘子,对父母招招手:
“我记得了,回去吧。”
余家
夫妇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客栈,小鱼望着父母上楼的背影,粲然一笑。
大车速度逐渐提高,清风拂面,小鱼的心情不由得一畅,她抬头看看天空,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今日甚好,诸事顺遂。
大车向东驶去,小鱼探出脑袋,打量往来的人群商贩,眼含希望,路过城门时,她突然道:
“请停一下。”
大车停下,小鱼下车,来到那个包子铺前,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老板。
“哎哟哟,姑娘,您这是要买多少啊,我可找兑不开……”
“先前在您这儿不告而取了两个包子,今天特地来还,收着吧。”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两个包子不过值五枚铜钱,姑娘这儿可有好几……诶,姑娘,姑娘。”
“那我再那两个好啦,”小鱼打开蒸笼,小心取出两个包子,随后对老板一笑:
“贵店的包子做得很好,面发得正正好,您和尊夫人倒不必为这个拌嘴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日子才能过得长久。”
,!
小鱼上车离去,大车自东城门而出,
包子铺老板愣住,随后对大车连连作揖:
“好心人,愿您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就在大车驶出去时,一对人马恰巧与大车擦肩而过,驾车的盛于烬瞟了一眼领头之人,不由得眉头一皱——纵欲过度外加满脸阴气的家伙,一眼便知并非良善,身后跟着的随从也个个面露凶光……
领头之人也察觉到了盛于烬的注视,抬头
一瞥,二人目光相撞,却又瞬间错开。
双方交错,大车上,盛于烬回想着领头之人的模样——那是什么人?
不过他随即转念一想:
“首要任务是接回小兰,别人的事,与我们无关。”
驾——马车疾驰而去。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惨重的结局往往因为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疏忽。
马车上的众人很快会明白这个道理。
…………
领头之人扭过头,望着渐渐驶远的大车,忍不住轻轻握拳,叹道:
“可惜。”
随后他吩咐随从:
“带路。”
东城门一批人马进入芷江的同时,西城门也有一批人马到来了。
西城门领头之人是一个书生,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他摇着一把洁白的纸扇,身后不过三两随从,也个个都是一等一标致的人物。
东西两批人马,同时往城中心走去,最终同时抵达了潇湘馆旧址。
潇湘馆被江盛二人烧成白地后,本处处是断垣残壁,百姓去报官,却被衙门打了出来,说他们造谣生事,这破败的痕迹便留了整整一天。
可昨日一早,县衙竟派来了不少人手,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就把此处打扫得干干净净,许多老百姓都说,这是县太爷转性子了。可稍有见地之人却知道绝非如此。
毕竟,“红包不到手,包你命没有”的传言,在芷江就连三岁孩子都知道
两波人马最终在潇湘馆的白地处相遇。白纸扇公子与阴郁之人同时看向对方,良
久沉默后,白纸扇公子开口了:
“你来得很快。”
阴郁之人皮笑肉不笑:
“你也不慢。”
白纸扇公子叹了口气:
“我来是为了找你。”
阴郁之人脸环起手臂:
“我来是为了避开你。”
白纸扇公子盯着对方:
“你真应该听我一句劝。”
阴郁之人目光炯炯,毫不退让:
“谁的劝我也不会听,我……”
“帮主她老人家的呢?”白纸扇公子提高声音,打断了他,阴郁之人全身一震,扭过脸去,满脸怒气却不再言语。
白纸扇公子走上前,按住阴郁之人的肩膀:
“伟爷,我们该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