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杀,小弟们肯定会溜。
如果有其它老大比吴坝酒厉害,它们也会头也不回地背叛。
所以现在,双嗷才会凑一起嘀嘀咕咕说着吴坝酒的坏话。
什么“嗷呜”“克克”“嘶”等等的词语从它们口中。
不用能量翻译,都能知道它们在控诉吴坝酒,将它们弄醒的行为有多么可恶。
吴坝酒只觉得有点好笑,没有任何打断它们说话的想法。
这年代,连tmd这种脏话都没有,词语贫乏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双嗷的控诉词都可以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了。
控诉声中,其它三只直立兽类也醒了,无事可做的它们就静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小火花变成了火,洞穴终于有了光。
“嗷呜!!”
五只直立兽类惊恐地飞奔到洞穴壁,瑟瑟发抖地挤在一堆看着火。
雷动整条根茎都绷得紧紧的,连叶片都不晃动了。
“过来。”
六只生物还是没一只动弹半分。
吴坝酒没想到六只生物面对火的恐惧比面对他的恐惧还要深。
如果今天在这里生火的不是他,这六只生物在看到火的一瞬间,会不会直接打过来?
吴坝酒只能走到洞穴深处,用爪子嘶了块巴掌大的肉,把肉块用枝条串起来,再放到火上烤。
在看到吴坝酒动野兽尸体时,五只直立兽类都露出愤怒的表情。
它们的身体微微前倾,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动手。
即便吴坝酒曾经打败过它们之中最强的嗷呜呜,即使打败过让兽恐惧的存在。
但抢夺猎物也是不能原谅的行为!
在它们看来,这只猎物是它们猎杀的,吴坝酒这种行为就是在挑衅它们!
直到有点焦的气味传遍洞穴,五只直立兽类顿住了。
它们想起了族群内的老兽人说过的话。
天上发怒时,森林偶尔会出现能够灼烧一切的红光,红光消失后,地上可能会留下气味闻起来不一样的肉。
那些肉的味道比它们平时吃的猎物美味得多。
红光,闻起来就想吃的肉。
不知不觉中,它们越来越靠近火堆,直到将脸怼到烤肉前。
吴坝酒将手上的枝条递给嗷呜呜,“吃。”
“咕叽!”
嗷呜呜以一副壮烈牺牲的态度直张大嘴,连同半根枝条一起吞进肚子里。
吴坝酒:……
希望这些兽类可以消化枝条吧。
“咕叽!”
吃完烧焦的肉块后,嗷呜呜对后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再次张开嘴,等着吴坝酒的第二次投喂。
“胆子大了啊。”
吴坝酒笑了笑,用手上的半根枝条戳了戳嗷呜呜的脑袋,
“自己串。”
“咕叽?”
一路上,对于吴坝酒的话,嗷呜呜只能得半懂。
它本来就不擅长过多的思考,它的天赋点都点在狩猎上。
听不懂的嗷呜呜只能张了好几次嘴,企图让吴坝酒再一次投喂。
见它这模样,嗷噗噗走上前,照着吴坝酒之前串果子的动作,串起了一颗果子。
“咕叽?”
“没错。”
嗷噗噗高兴地咧嘴一笑,舌头拖到地上沾到泥沙。
它将这个动作教给了其它四只直立兽类。
如果没有今晚的意外,它们会把这只中型野兽尸体留到明天,拿回去族群里分吃。
但既然被吵醒,肚子还咕咕叫,那就只能先吃一顿,明天再狩猎其它猎物。
吴坝酒任它们折腾,他看向依然还躲在黑暗之中的雷动。
雷动是植物,比生物还要明白火的恐怖。
他对着雷动拍拍肩膀,“上来,没事。”
窸窸窣窣——雷动小尖腿从泥地抽出。
沙沙沙——小尖腿缓慢迈出两步。
啪叽——两只小尖腿一路小跑稳稳地跳上肩膀。
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吴坝酒有点好笑地捡起一根纸条,放火上烤到发黑。
“你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吗?”
他在地上写上雷动二字,这一个举动惹来了雷动的歪头和嗷噗噗的靠近。
有火有肉,还闲着。
他现在可以先教它们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