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此刻,如果他手中不抓住一些和江时野有关的东西,那么无需藤蔓缠颈,他的生命力也许瞬间便会枯萎。
“他很信任你,无论是感情,还是你的能力。”
哪怕他做了那么多小动作,庄桩竟都能保持无动于衷,还对他展示纯然的友好,让他隐隐的挑衅行为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而在a站的这场风波里,对方也能不动如山,只因为足够信任江时野——无论是人品道德还是情绪控制能力。
江时野需要的,恐怕就是这样,稳定可靠、可以互相支撑的恋人关系。
郁怀枳抿紧唇,突然不想再说了。
他不想承认,江时野和庄桩在一起,只会比和他在一起更幸福。
“说完了?”
江时野本以为能听到更丰富的内容,没想到郁怀枳只说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
“……嗯。”郁怀枳攥紧了手。
江时野顺着他的手看下去,自己的衣摆已经被他捏得皱成一团。
江时野将衣摆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想收回手的时候,郁怀枳却像是涂了胶水般黏着他不放。
于是只能握在一起。
“所以,你的结论是?”
看着他们交握的手,江时野一时难以理解。
郁怀枳一边说庄桩的好,一边又握着他不放,他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郁怀枳垂着的另一只手,忽然有了自己的使命。
它探向江时野衬衫的领口。
而在江时野的注视中,郁怀枳眸色深沉,唇角微勾。
“你们……是柏拉图吧?”
消失
苍白的指尖挑开衬衫的衣扣,郁怀枳紧盯着江时野淡然的眼睛。
指腹微凉,轻触上江时野的喉结,又缓缓下滑,轻抚对方突出的锁骨。
“我感觉得出来。”郁怀枳缓缓倾身,两人间的距离无限地拉近。
他眼睛微眯,不想错过江时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你们没有做过,对不对?”
他声音低浅,语气不知是在疑问还是陈述。
但他知道,极近的距离能让对方将他的话听得分明。
江时野望着眼前的人,喉结微动。
四目相视间,暗流涌动。
江时野眉头轻蹙,似乎已经能猜出郁怀枳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果然,见江时野保持沉默,郁怀枳又逼近一步。
“听说,男人的性、和爱,可以分离。”
他的指尖往下,沿着衬衫的边沿,逐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