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在意而生出的失落。
林意很快上了门。
他见到江时野的时候,眼中闪过几分惊讶,但被很好地掩藏起来,温和有礼地向郁怀枳和江时野问好。
能当上郁怀枳的私人医生,林意必然有些手段。
他虽然看起来年轻,手上动作却像是行医了几十年的老大夫,老练又沉稳。
不过一小时便让江时野可以自如地转动肩膀,只有肌肉还有细微的酸痛。
林意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他递给郁怀枳,叮嘱道:“这是我自己研发的药贴,每天都贴着,大约一周就能好了。”
“好。”郁怀枳接下,立刻撕开一张,帮江时野贴上。
林意很快收拾好了工具:“那就这样,我走了。”
他离开前,看了眼郁怀枳,神色认真:“别嫌我啰嗦,那些要按时吃,不要再私自减量。”
他的话成功吸引了江时野的视线,郁怀枳冲林意摆手:“知道了,快走吧。”
林意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耸耸肩,转身走了。
郁怀枳下意识偷瞄江时野一眼,却发现江时野也在看他。
他张了张口,试图说些什么,然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江时野便收回眼神,不再看他,也什么都没问。
这天,郁怀枳留到很晚。
没有留宿的借口,郁怀枳站在门前,望着江时野的眼神中满是不舍。
江时野失笑:“你可以明天过来。”
郁怀枳微微扁嘴,打从心底里不想和江时野分开八小时。
——虽然他们实际相隔的距离只有一个楼层。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江时野衬衣的下摆,一副不想离开的模样。
江时野视线下瞥,看到他的动作,片刻后,索性侧身靠向门框,全然纵容了郁怀枳的情绪。
于是郁怀枳的心又蠢蠢欲动了,彻底忘了自己白天曾说过什么。
他上前一步,凑近江时野,在他唇上啃了一口。
江时野便闭上眼,任他啃完后又继续舔吻吸吮。
结果最后郁怀枳的手又长到了江时野身上,两人在大门口搂抱在一起。
走廊里的感应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
终于,江时野推开郁怀枳,他抹了抹泛着水意的唇。
“明天见吧。”他开始下逐客令。
郁怀枳遗憾地舔去唇上的湿意:“好吧……”
他后退一步,两人之间终于隔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