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无所顾忌了。
杨青青在这事上,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
从前,小夫郎好像也挺享受的,但享受完就喜欢让他起一边子去,说是嫌抱着睡热,自己一个人就扭到一边打小鼾去了,程景生虽然心里骂他小没良心的,但还是由着他。
最近可不同了,不但过程中杨青青常常一脸痴迷,完了之后他还爱缩在他怀里让他哄,俩人总要再甜甜蜜蜜地腻一阵子才睡。这当然不仅是天凉了的缘故,程景生不想自恋,但他就是觉得杨青青看他的眼神不同了,那其中的满满的依恋和全心信任的感觉,是以前没有的。
也是因为这个,程景生好像慢慢明白了,那天他在山坡上,跟他说“好像爱上你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爱上了”,就是这个效果的吗?程景生想了想,那么以前那样,就是没爱上?到底什么叫爱上了?他有些不明白,也不知道他夫郎脑瓜里究竟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不过,他不怎么想深究什么,总之爱上了就好。
反正,他觉得自己对杨青青,从一开始就是爱上的。
可今天,程景生实在是觉得,他们不能再无所克制了。
“今天不弄了,睡觉了。”他把扑在自己身上乱咬乱缠的小兽轻轻推回被窝,说。
杨青青顿了顿,关切地问:“为什么?你今天累啦?”
程景生失笑,他倒不是累了,体力活他是干惯了的,小时候爹娘刚走的那年,家里因为没钱把牛给卖了,程家种地的时候,就是他跟大哥轮流拉犁,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春种秋收,让他像今天这样连着忙上半个月,都不见得会怎么样,只一天的劳累,他还不放在眼里。
只是作为一个郎中,他对惜福养身之道难免更在意一些,特别是对本来身体底子就受过伤的杨青青来说,更得注意。
于是他说:“不是,是那事多了,对身体无益。”
杨青青哦了一声,他倒不是不知道这个常识,只不过,他觉得俩人都这么年轻,还没到需要节制的时候吧……
“多少算多啊,那你打算什么频率?”他先问,毕竟医嘱还是很有参考意义的,他支起脑袋,想暂且听听。
程景生便正儿八经道:“每月四五次为宜。”
杨青青一听就炸毛了:“四五次,每月???”
那哪能行?他好好的一个钻石男大,怎么尽跟老头子学呢?整天不是五味子枸杞茶,就是八段锦养生操,现在连频率都规定得这么有限,不每天四五次也就罢了,每月四五次,这是要给他搞什么饥饿营销吗?
不行,他现在就得把程景生给强了。
一对丑八怪
什么医嘱不医嘱的,杨青青一点都不想考虑了,他现在只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程景生嘘了两声:“你小声点。”
杨青青闻言,压了压声音,语气倒一点没弱,说:“不行!一个月十四五次还差不多。”
程景生失笑:“你身子受不了。”
没想到这么一说,杨青青更炸毛了,扑腾起来:“怎么就受不了了,我什么时候受不了了,你瞧不起谁呢!”
程景生装作不记得他夜里哭哭啼啼、早上起床都困难的样子,连忙把他往怀里搂,笑着哄:“不是瞧不起你,少一点对你更好。”
杨青青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说:“不行,我就不,景生哥,快点,我想,你现在就来啊,轻轻的还不行吗?”
程景生本来就是克制着自己,耐着性子哄他乖乖睡觉,被他这么一闹,心里也痒起来,他还想挣扎挣扎,劝杨青青别闹腾了,结果杨青青那双爪子一点秩序都没有,胆大得可怕,直接一通乱抓乱碰,一下子就把他的呼吸给折腾乱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景生已经彻底受不了了,把人的两只手抓着按到头顶,狠狠如了他的心意……
小半个时辰后,杨青青已老实,这才乖乖趴在程景生怀里安详地睡了。
第二天,一家人的任务主要是做砖瓦、烧砖瓦。
程润生负责带着弟弟们上山挖黄泥,柳长英和杨青青带着两个妹妹负责做砖瓦,用模具把黄泥倒成长方体,就是砖头坯子,把泥像擀面一样擀成片,再放在圆弧的大木桩上弄弯,定型了之后就是瓦坯子。
砖瓦坯子放在太阳下晒干晒透,垒在窑膛里,加上木柴烧一夜,第二天就是可以用来盖房子的砖瓦了。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