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回了村里,藏在了村里某处。
“没见杨迁,那有没有见生人?”柳根义连忙又问。
几个青年都对视几眼,摇了摇头,说没见。
围观村民立刻炸开了锅,都说杨柳村这是出了内贼,早上在杨迁家院子里偷东西的,肯定是本村人,甚至,他把杨迁推进冰洞后,说不定现在还装模作样在这里看热闹呢!
自己身边的人可能是害死人的盗贼,这种想法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柳根义觉得大家的猜测和恐慌未免有些过于夸张和荒诞,先安抚道:“大伙先别乱想!今年雪小,咱村进村的路不是没完全封上吗,贼人也有可能是外面摸进来的,指不定藏在村里哪个旮旯了。”
他这么说,似乎也减少不了恐慌。一想到自家柴房里或许就藏着这个杀人犯,大家更心慌了。
柳根义道:“咱各家各户的,这几天都警醒小心着些,小心被偷东西,万一碰到了贼千万记得喊上人,别独个儿去追,一定不能再出人命了!”
说到人命,他说了个“再”字,谁知杨大健一直在一旁愣愣的,这时听了这话,却突然发了疯一样,冲上去掐住了柳根义的领子。
他红着眼睛大喊大叫:“什么叫再出人命,你说谁死了!我儿子没死!你咒我儿子,你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吗!”
他这么一闹有些太不讲理,几个辈分高的村民连忙上去把他扯开了,不让他纠缠柳根义。
杨大健被人拉开了,便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柳根义喘匀了气息,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欠妥,杨迁只是失踪,既然没见尸首,的确不能完全判断是死了……
柳根义是个大度的人,没跟杨大健计较,又见牛灵溪愣愣的,像是受刺激傻了,心里便直叹可怜,想,这孩子嫁到村里来才几天呀,又那么仁义收养了雪枝,怎么老天偏偏让他遭这罪呢?
于是,他叹了口气,连忙先跟牛灵溪说:“你也别太伤心,咱们大伙再去找,兴许过两天还找见了呢……”
牛灵溪仍是没什么表情,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只是过了一会儿,怔怔地说了一句:“没指望了,都没了,没了……”
他的声音虚弱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