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忘了你……”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站起来去牵贺睿峰的手。
贺睿峰看着他,他也看着贺睿峰,困惑地歪了歪头,问:“怎么了?”
他又是平时的那个邓成宁了,眼里只有贺睿峰,脾气好,性格温和顺从。
“……成宁,你不用保存得这么仔细。我以后还会送你新的蝴蝶兰,很多的蝴蝶兰。你插在花瓶里就行,要是每次都做成干花,那得做多少。”
邓成宁听了后只是笑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副相框,递给贺睿峰,说:“你看,做成干花多漂亮。”
是一副干花贴画,漂亮的蝴蝶兰依然白得娇嫩,白得新鲜,证明制作它们的人费了很多的心思,精心地让它们保留了最美最好的状态。
美得就像贺睿峰慌里慌张把花送给邓成宁的那天一样。
贺睿峰哽住,说不出话。
一阵浓浓的愧疚把他击倒了。
他送邓成宁的东西太少了,少得邓成宁把仅有的蝴蝶兰当做宝物一样地珍惜。
这些被精心保存的蝴蝶兰,甚至是那天在清吧里,他的朋友们跟老板随手讨要的花而已。
“我……”
贺睿峰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很得意自己是个合格的男友,计划了一场完美的约会,精心挑选了一家浪漫的餐厅。
这些在邓成宁做的干花面前,都成了灰,成了尘土,不值一提。
“怎么了?”邓成宁担忧地看着他。
贺睿峰放好干花贴画,抱住了邓成宁,将脑袋埋在他脖颈处,闷声说:“对不起,压坏了你的花。”
邓成宁伸出手抱住他,想起来似的说:“对不起,刚刚推了你,脑袋磕到了吗?”
贺睿峰摇了摇头。
邓成宁双手捧住他脸,主动亲了上来。
贺睿峰微微张嘴,接纳了他的软热,吮吸他的唇瓣,含住他软得不像话的舌头,轻轻地舔舐亲吻。
邓成宁开始细细颤抖。他轻轻推着贺睿峰,将他推倒在沙发,随即跨坐上去,搂住贺睿峰脖子,更加深入地亲。
两人已经做过很多亲密的事,但邓成宁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
贺睿峰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抵在邓成宁的屁股上,像根烧热的铁棒,硬得吓人。
邓成宁的西装裤布料软滑细薄,贺睿峰感觉跟没有似的。他鲜明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是怎样陷进一个柔软的地方。而邓成宁还在上上下下地动,故意用自己的柔软去磨蹭贺睿峰的性器。
贺睿峰抓住他腰,咬牙:“别动!”
邓成宁定定地看他,拉开他手,水一般从他怀里流了下去,跪在他脚边。
他眼角是红的,脸颊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像个妖精一样,伸出白皙的手,颤抖着,解开贺睿峰的裤腰,拉下拉链。
他看见贺睿峰的黑色内裤。
邓成宁脸上浮现出一种羞耻的绝望,他差点就放弃了。
贺睿峰直接握住他手,用力拉下自己的内裤。
粗大的性器跳了出来。
涨得十分厉害。
邓成宁脸上的神情转换为害怕。
贺睿峰将手指插入他柔软的黑发中,低声哄道:“别害怕,你试试,碰碰它就行了,不想含进去就不含了。”
邓成宁目光湿润,顺从地低头,用嘴唇碰了碰贺睿峰粗大硬热的性器。贺睿峰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像野兽一样用力把邓成宁的脑袋按下去。
邓成宁抬眼看他,迟疑着,伸出嫣红柔软的舌头,从上至下,舔了一遍。
贺睿峰倒抽了口气。
邓成宁担心:“怎么了?”
贺睿峰吸气:“没怎么了,是太舒服了。”
“刷”一下,邓成宁整个脸全红了,连耳朵尖都红了。
贺睿峰伸出手,揉捏着他的耳垂,像个大坏蛋般哄骗道:“再舔一下吧,就一下。”
没想到受到鼓励的邓成宁比他想的更胆大,这回张大了嘴巴,直接含了进去。
贺睿峰差点射出来。
邓成宁湿热柔软的口腔舒服得要命,舒服得贺睿峰跟过了电一样,颤了颤,差点交待了。
“天……”他低声喟叹。
邓成宁动了起来,含着粗大的性器,用口腔跟舌头,努力地给贺睿峰制造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