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吃。”
赵婉怡甚至拿出一瓶珍藏的白酒,说要一起喝一杯。
邓成宁说:“我们开车来的。”
赵婉怡让贺睿峰去开酒,摆手:“没关系的,叫代驾嘛,这里还是叫得到代驾的。难得今天开心,今天是睿峰第一次来我们家,意义不同。”
贺睿峰接过酒,邓成宁一脸不赞同,但没再说什么。贺睿峰于是开了酒,倒了三杯。
赵婉怡端起酒杯,说:“阿姨酒量不好,只能喝一点点。今天开心嘛,看到你们两个走到一起。成宁他看上去乖,其实倔得很,以后你们要是有矛盾,还要拜托你让着他点……”
“妈!你说什么呢?”邓成宁皱眉,不满地瞪着眼前的酒杯。
赵婉怡抬了抬眉,朝贺睿峰无声地示意:你看吧。
贺睿峰举起酒杯,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阿姨,我、我不会说话,但是一定好好对成宁,你放心。”
邓成宁看看贺睿峰,看看他妈,一脸无奈。
三人面前的酒杯,空了满,满了又空。主要都是贺睿峰喝的,一杯接一杯,喝到邓成宁按住酒杯,摇了摇头。
贺睿峰乖乖放下酒瓶。
赵婉怡说了很多邓成宁小时候的事,说他从小就没让大人操过心,自律、认真、刻苦,说他还是小小一个小人儿的时候,就能皱着脸翻看百科全书。
邓成宁说了好几次“别说这些了”,也没法打断他妈。
要不是接连几个工作电话打断了他,估计他要忍不住强硬制止他妈妈再分享他小时候的事。
邓成宁走到外间去接电话,赵婉怡笑着看贺睿峰,看着看着,突然眼眶红了。
贺睿峰紧张:“阿姨,你——”
赵婉怡摆摆手:“不要紧,我只是有些激动,有些感慨。睿峰啊,成宁他——他太孤独了。”
说出这句话,赵婉怡的眼泪就流下下来。
贺睿峰怔怔。
“从他爸爸去世后,他越来越孤僻,到了高中,好像一个朋友也没了。小学、初中时,人家还曾邀请过他去参加生日派对,他也曾经放假跟朋友一起去逛博物馆。到了高中,都没了。”赵婉怡擦泪,“他长到三十岁,没有谈过一次恋爱,我是知道的。我是他妈妈,他虽然不告诉我,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睿峰啊,有些话,我不敢在他面前说,怕他生气,他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