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又没那么清晰,严竞仍是一眼认出了孟斯故。他将迅速辨认出身份的原因归结为孟斯故之前总是时不时在他面前瞎晃,所以对这个身影格外敏感。
“这儿对应的是顶楼吧,怎么这个点了还有学生在。”严竞指了下那块监控屏。
宿管人员顺着看了一眼,习以为常道:“没事儿,他经常睡不着的时候去爬楼梯。他动静不大,跟我们报备过,反正不会影响别人,由着他去了。”
严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有了去看一眼的念头,站在一楼等着孟斯故下楼的时候,他脑中自动思索的是孟斯故厚着脸皮住在他隔壁的时候是否也会睡不着,然后半夜去爬楼梯?
从顶楼下来,孟斯故花的时间比严竞预算的多一些。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孟斯故上前就抱住了他。
在严竞的印象中,上一回被人抱得这么紧是他决定了要只身前往n独立国执行任务。父母对他的离开极度担心,但也都清楚他的职责,因此拥抱过后还是放开了。
而此刻,孟斯故的拥抱裹着巨大的不舍,越抱越紧的同时,像是再也不愿放手。
严竞向来厌恶有人在他面前擅自作为,这会儿却也因突如其来的动作怔愣住。甚至当怀中人的体温传到他身上时,他的双手本能地抬起来了些,差一点儿就要回抱住怀里的身躯。
然而下一秒,听到孟斯故口中喊的名字,严竞瞬间清醒,原本要抱孟斯故的手上动作也转改变成了推。
严竞咬牙切齿:“孟斯故,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孟斯故一连后退了两步,沉重的意识如遭雷劈。
这段时间,他不再每日出现在严竞面前,真正逐渐做到了远离严竞。期间他们仅在总部的办公大楼远远见过一面,他也是转身避开,换到另一条绕远的道路上去。
可惜诸多说到做到的行径在这个拥抱面前都失去了可信度。
“我……”适才严竞的突然出现以及抬手看表说速度慢的神情动作都让孟斯故恍惚,居然以为是ke回来了。
联邦军校是个没有眼泪的地方,一个男人大半夜哭,在严竞看来怕会是更大的罪责。孟斯故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