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起这个了。”卢大海不感兴趣,走到桌边给自己倒水。
严竞说:“陈琰说孟斯故老是爱一个人在里头的单间洗澡,怀疑他带违禁品,所以俩人吵几句打起来了。我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病瞒着咱们,要不怎么非得自个儿躲着洗。”
“真的假的,跑里头单间洗?都是大老爷们儿,头一回听说。”卢大海摇摇头,嗤笑一声,“他说为什么了吗?”
“没问。”
“怎么不问问,还回来自个儿查。”
“要想瞒就拦不住。而且没违规,管不着人家喜欢。”
这话经不起细推敲,但卢大海没多想,“看出什么了没?”问完,他自己先说:“估计没问题,就是矫情或者洁癖。他们训练表现得都还行,昨晚加练都跟下来了,不碍事儿。”
“确实没问题。”孟斯故回国时做过比较详细的身体检查,报告表明他没有在n独立国受过严重外伤,也没有重大疾病。严竞关掉平板,赞同卢大海的观点:“就是矫情。”
他们没就今晚的小打小闹聊太多,话题很快转到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进入与n独立国的交界区域后,两队队员将进行部分调整,严竞带主队开路,卢大海带分队殿后,防止后方突袭。
他们再次过了遍线路。严竞始终沉着脸,卢大海给他也倒了杯水,说:“和平来之不易,休战这半年来,两边都没怎么主动越界,前几回巡查总的也算顺利。你别把自己绷得太紧。”
严竞接过水杯,“我知道,但是离那地界一步步近了,越是风平浪静,越得提高警惕。那边近两年内部分裂的情况加重,指不定有想借着咱们发挥的。”
“嗯,你在n国待了这么多年,比我更熟悉。明天休整的时候我再强调一遍,谁都不准掉以轻心。”卢大海说,“不过你也放心,这些臭小子比你紧张也比你重视,巴不得能表现得更好。尤其学校那几个,年纪不大,真做起事儿来也是个顶个地严谨。”
严竞点头,说了句“但愿吧”,其他的没再多说。
明面上他是在两国休战后离开的n独立国,实际真正的严竞在被那个副人格占据意识时就离开了。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