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白,平常遮得严严实实的腿居然更白,那地方尺寸还行,就是颜色有点儿粉,令他不由得怀疑孟斯故总是独自躲着洗澡是不是也怕其他队友发现他上下都是属于漂亮那一卦的,失了英气……
“严,严队。”孟斯故拿换下来的病号服挡了挡,唤他。
严竞反应过来,心中暗骂了一句。靠,跟孟斯故交流次数多了,思维都被带着同性恋了。
他视线很快移开,连同跑过来的呼吸一起调整了过来,说:“你还没睡就好,收拾一下,这儿不能待了。”
孟斯故问:“二次突袭?”
“不知道,看位置是在上回遇到他们的附近。”
“你不知道?”孟斯故不解,“那你怎么折回来了?”
严竞沉默了下,说:“离你比较近。”
孟斯故觉得这个逻辑很怪,不管近不近,严竞都该先返回营地,而不是再返回来他这里。
严竞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上前把板凳上的外裤丢到他身上,催促道:“行了,快穿上。我总不能放你一个瘸子在这儿待着吧!”
孟斯故抱着裤子,没敢妄自寄希望于严竞是担心他才跑回来接他,只当严竞是依然不想多负责一条人命,礼貌说:“哦,谢谢。”
孟斯故坐在床上刚把内裤穿好,外面快步来了俩村里的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把猎枪。
见状,孟斯故的手指悄然摸到床边的枪。
严竞快一步站到孟斯故面前。他认识来的人,主动问:“村长,卢西大夫,你们怎么过来了?”
村长年纪更长,开门见山地说:“看样子又打起来了,你们在这里对我们不好,不能留了,必须现在马上走。”
“好,我们刚好也准备走。”严竞答应得十分爽快,站在孟斯故身前一步没动,“给点儿时间,他受伤了,动作慢。”
村长显然不太满意,拧起眉还要说什么,一旁被称作卢西大夫的男人劝道:“阿爸,小伙子伤得重,他是为了救人才伤的,给他们几分钟吧,耽误不了。”
村长看看孟斯故,又看看严竞,这才松口:“最多五分钟!”说罢就走到门口点火抽烟。
孟斯故立马穿上裤子,耳朵和眼睛时刻观察着周围,以防他们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