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书。小姨看出端倪,趁着孟强出门,私下问他需不需要帮助。谁知他们的对话被孟强从屋内偷安的监控中听到,计划因此失效。
得知唯一的儿子是个同性恋,孟强抽出皮带打妻子出气。
孟斯故从前都直接反抗,那日却仅替小姨挡住,自己生生挨了一下又一下。他打定主意,只要能够拿到同意书,任孟强发泄,打得只剩一口气也没关系。
疼痛侵袭,他咬牙笑着告诉孟强:“今天我不还手,算是彻底断了我跟你的狗屁亲缘。打完你签字,看在小姨和两个孩子的份上,生活费我可以照给。不签,今后你拿不到我一分钱。”
最后孟强停了手,他清楚孟斯故有多倔,这字不签和签极大概率是同样的结果,再拿妻女威胁也没多少作用了。他迅速报出100万天价,松口只要孟斯故还够这笔“养育费”,签字没问题,他愿意登报声明,他们从此再无关系。
孟斯故计算过毕业时领取到的人才支援奖金以及出a级任务能得到的钱,丢下一句“最多50万,没得商量”,而后拖着一身伤离开了那里。
用命博来的全部酬劳换取一份和ke好好生活的终身保障,孟斯故心甘情愿。
不料,他算好费用,算好时间,却没能算出来梦中的婚礼会同ke一起消失。
再一次对着严竞这张脸讲出家里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比孟斯故预想的要容易很多,说完也轻松了许多。他不在意严竞能否理解,靠在谷草上缓慢闭上了眼睛。
见状,严竞顾不得嫌弃孟斯故表明聪敏实则蠢笨,提醒他:“孟斯故,你要休息可以,但是别完全睡过去。”
孟斯故答应着“好”,并没有把话往心里头去。
孟斯故的反应愈发不对,严竞摸了下他的额头,很烫。他起身越过孟斯故,到前面大声问开车的大爷:“大爷,还有多久到城区?”
大爷回答:“半小时吧。”
严竞说:“再快点儿,我朋友被捕兽夹伤了腿,在发烧,得赶紧找个地方休息。”
大爷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那块新得的手表,一口应了下来,“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