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原住民最厉害的就是生物草药类。他们研制的高效止疼是能立马止疼,但是会活跃神经。清热片专门祛热和抑制,少吃了这个也不行。”
这下,孟斯故夜里的种种怪异症状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严竞另外多问了几句,一回头,恰巧看见孟斯故站在桌前,拿着几颗药正往嘴里吞。
桌上,止疼片的药瓶是打开的状态。
严竞一惊,握住玻璃门的把手就要出去制止。
只是刚触碰门把手,冰凉的触感好似瞬间变得灼热,没缘由地烧断了他在这一秒走进去的念头。
取而代之的是今日站在那棵百年大树下的杂念。它们被阳台上的风吹来,伴着一下接一下的树叶沙沙声,摩挲着严竞的心脏。
于是,他停下了动作,眼睁睁看着孟斯故吞下了药丸。
作者有话说:
嘿嘿,百年树(bhi):
孟斯故吃完药,坐到小沙发上,自顾自地拿起从前台拿回来的工具书开始看。
严竞悄然看过去,盯着孟斯故安静的侧脸,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正如他不知道今日在菜市场的百年树下,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察觉到孟斯故对挂香包感兴趣就爽利地掏钱成全他的喜欢,又为什么会捕捉到孟斯故不同寻常的笑容后,整个人本能地怔住。
严竞从不迷信,拿到纸条的当下,他没有多少诚心,只是站在孟斯故身后草草写下了三个字:不知道。
此刻,他有些后悔,怀疑思绪被模模糊糊罩住是否是一种敷衍信仰的报应。
严竞进屋时,孟斯故从书里抬眼,问:“卢队那边有麻烦事儿吗?”
“没有,他们到联邦了,挺顺利。”严竞心不在焉,明明手机就在手上,还是多此一举地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孟斯故说:“那就好。你先去洗澡吧,我慢,等你洗完我再去。”
严竞正有洗澡的打算,拿出要换的衣物就往卫生间走。还没进去,他停下来问:“你刚才吃药了是吧?”
“吃了,怎么了?”
“你今天烧退得差不多,吃消炎跟止疼就行。那个止疼片,队医说是村民开的高效药,你觉得有效吗?”问话略有些突兀,严竞又道,“要是没用,回头我下楼找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