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开门。”
孟斯故这才闷声回答:“你,你放外面就行,我不要了。”
刚才还坚持要新毛巾,这会儿不要了,严竞有种不妙的预感,“没出什么事儿吧?”
卫生间内传出打开花洒后的流水声,孟斯故的声音在其中夹杂,听上去充满掩饰:“没有,就是不需要了。我先洗,洗完,再说吧。”
严竞确信孟斯故出了问题,只是他也分不清究竟是人在里面摔了,不想麻烦他,还是止疼片的副作用出现了。
卫生间的门不难开,纯靠一个转扭拧动。思忖几秒,他拿来一枚硬币放在卡槽里,带动着用力一扭,从外面强行打开了门。
刚踏入卫生间,严竞就微微出神。
透过花洒的水,他看见孟斯故正靠着墙缩着,本不该有反应的地方也有了反应,看上去可怜而委屈。
见他进来,孟斯故忙用那只套着塑料袋的手挡住自己,“你怎么进来了。”
严竞把毛巾放在洗手台上,“送毛巾。”
“谢谢,可以出去了。”
严竞伸手关了花洒,卫生间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下方那个关不严实的水龙头还在“滴答滴答”地滴水到桶里。
严竞问:“又觉着浑身不舒服了?”
孟斯故呼吸有点儿不稳,知道瞒不住,他点头,“热。”
“跟昨晚一样?”
“一样。”孟斯故给自己想了个可能性,“应该是白天吸入的香薰精油还没全代谢干净,有的精油在身体里可以待几小时到十几小时……”
眼前背书的小瘸子有点儿可爱,声音轻轻,却盖过了严竞脑中的其他复杂思绪。
严竞忽然不想理会所谓的防御意识,感觉顺其自然也未尝不可。他回身关上门,对孟斯故说:“既然跟昨天晚上一样,要不要我帮你?”
尽管发觉严竞的语气与上一次“帮助”不尽相同,孟斯故也不认为他会真心愿意帮助另一个男人解决那种问题。
“不要你。”孟斯故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两步,打算把严竞推到门外去,“你先出去。”
严竞被推,身子却不似白天在男装店杀价时那般好带动。他挺拔地站着,顺手扶住身形不稳的孟斯故,向他确认:“真不要?”
孟斯故颤了下,觉得严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