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小姨拦住了,她不许我为了个人渣断送自己的一辈子,她……她也不想两个孩子哪天听说自己的爸爸是被哥哥杀死的,在我们那个地方抬不起头不说,也会是她们心里一辈子过不去的坎儿。”担心严竞多想,孟斯故补充,“后来没那种极端想法了,只等着迁出去,日后我在军校先站稳脚跟,再想办法把她们也带走。”
“卢大海现在是愿意收你,但是留校以后得每年一考。军校考核难度高,他不能一直保你。”严竞无意打击,只将最真实及现实的情况摆在他面前分析。
“不用他保,我可以的。”孟斯故睁开眼,微扬起嘴角笑着说。
严竞以为孟斯故还会继续说什么,然而他笑眼盈盈,没再说任何积极努力的宣言或是别的考量,仅用几个字表达自己的决心。
见此模样,严竞也不由得跟着笑了。
难怪陈琰他们会嫉妒孟斯故。
孟斯故表达自己有把握做到的事情时无比从容,叫人能真切感觉得出他愿意为此付出许多,不在乎任何外界的声音,直至达成目的。
因而他的世界独我,吸引人向往又孤独得谁都自然生厌。
对于他这个人,众人也容易生出两个极端——很喜欢与很不喜欢。
想到这,严竞忽然有些笑不出来了。
严竞向来认为自己站在很不喜欢偏向中间的位置,待他和孟斯故完成任务回国,一切都会回归正轨。可是此时,他发现孟斯故压根儿不是芥末。
芥末不可爱。
严竞不会想要第三次品尝芥末,不打算深入了解芥末的味道究竟哪里吸引人,更不可能产生进入芥末世界的念头。
或许在他要求孟斯故永久拥有他们俩的回忆时就已经位于不喜欢的对立面。
又或许,更早。
作者有话说:
芥末:关我什么事呀???
一个个猜想接连冒出头,严竞包扎的动作正常未停,实则内心几近翻江倒海。
喜欢孟斯故?
不对。严竞果断否认。
严竞再清楚不过自己二十几年来对男人从未有过情爱的念头,怎么可能就这样对一个男人产生感情,还是几个月前无比厌烦的男人。这种结论实属荒唐可笑。
然而下结论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