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孟斯故慢慢收起了笑容。
车外的树木不断快速往后倒退,车内收音机随机放着一首女声外文歌。孟斯故闭上眼,觉得自己一只脚踏在旋律上,一只脚踩上悲哀的现实。
孟斯故无比想跟ke说说话——
ke,你知道吗,一开始我以为他就是你。我故意把他当成是你。
后来我意识到自己错了,你根本已经离开我了,他和你,完完全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可是今天,我好像又在他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
他会亲我。
他也会教我,会让我感觉到心安,会悄无声息地释放善意。
和你一样。
最相似的是,在他身边,我居然也能发自内心地笑出来。第一次。
你是不是没办法相信,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是你在影响他吗?
我太想你了,不断在他的身上寻找你的影子,现在找到了一点儿,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怕我有朝一日会慢慢分不清他和你。
更怕……
作者有话说:
车上的歌曲是《paful truth》,很好听,安利!但是不要在歌曲评论区提到文和角色哦,嘿嘿。
回到城区返还完租借的车,天空下起了阵雨。
租车行的老板借了他们一把闲置的伞,然而到了旅馆,孟斯故看见严竞另一侧的肩膀全淋湿了。
“你衣服湿了。”孟斯故回想在路上两个人紧挨着走,彼此无言,他还真是一点儿没注意到严竞半个身子不在伞内,“没遮到怎么不说一声。”
严竞揪起衣服湿了的一角随意扽了扽,“哦,没什么,我肩膀又没伤。”
严竞的肩膀没伤,但是孟斯故的肩膀有。
孟斯故嘴唇动了动,无法分辨严竞是有意让自己的伤口不沾到雨水还是懒得计较会淋到雨。不知道为什么,适才车中的烦闷在这一刻有了几秒短暂释缓。
孟斯故让严竞先回去换衣服,自己拿着桶去洗衣房取回早上洗的衣服。
洗衣房只有孟斯故一个人,他弯下身,把衣服一一放到桶里。
外面蹿进来一只通体雪白、戴着伊丽莎白圈的猫,很快,老板的儿子ross小跑着跟了进来。
“小雪,小雪,你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