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模糊发生的事情。
紧接着,门外响起阵阵敲门声,伴有罗姨的声音:“小帅哥,你醒了吗?”
孟斯故迅速坐起身,身上还有点儿难受,但能撑住。他关掉闹铃,想从枕下摸出枪,一用力,手里传来一阵痛。
他摊开右手一看,身份牌莫名其妙躺在手心,随着猛然握紧手的动作硌得手心肉生疼。
他没顾着多想,左手拿到枪,朝门口高声回道:“起了,怎么了?”
罗姨停下敲门的动作,在外头说:“起了就好,我上来隔壁收拾房间,那个帅哥让我这个点来喊你起来,别让你睡过了。”
说话间,孟斯故握着枪走到了门边,将枪藏于一侧身后,打开门问:“他让你来喊我?他人呢,在隔壁?”
“不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就走了,说是要去见熟人就先走了,让你也早点儿自己回家。”
果然,孟斯故意识到适才自己听到严竞说有别的任务不是幻听。
罗姨说:“你收拾一下,等下我送你。”
孟斯故皱起眉,“你送我?”
“是啊,那个帅哥付了钱的,你腿脚不是不方便吗。”
“他有跟你说要送我去哪儿?”
“说了个停车场的位置,具体没说,我也没问。”罗姨笑着说,“收钱办事,其他的我不想知道。”
孟斯故不自觉再次收紧拳头,问:“要是我想自己走呢?不用谁送。”
罗姨无所谓,“可以啊,只不过钱肯定不能退了。要的话,二十分钟之后,楼下见。”
说罢,罗姨拎起门口装满床被的大竹篓离开了。
孟斯故关上门,强撑着站直的双腿顿时有些发软。
他再次松开手,准备把身份牌戴起来,却发现牌子上的名字并不是自己的,上面工工整整刻着两个字,严竞。而身份牌的黑色挂绳一圈一圈缠绕在他的无名指上,像极了一枚专横锁定住现今持有者的戒指。
孟斯故摸向脖子,自己的身份牌没了,想必是被严竞换走了。
他看着手上严竞的牌子,越看越感到气不打一出来,抠住那几圈挂绳就要把它们一起撸下来。
不料,最外层的绳结松散开,最里头的一圈绳子倒是越勒越紧。全部拿下来时,他的无名指上已经出现了整圈的淡红色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