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跟我一对一练练?”
“说什么呢!”当初对孟斯故放的狠话突然被轻飘飘提起,陈琰直接噎住,别扭地说,“还不是想着‘清道夫’那会儿咱俩打过配合,现在你跟我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了。”
孟斯故看了他一眼,自打自己“疗伤”返校,陈琰的态度便有了较大转变,在宿舍晚上几次主动帮着打水不说,还出面帮忙呵斥了另一位对他冷眼相瞧的同学。这几年他习惯了被尖锐相对,还真不知道如何回应这种示好行为。
孟斯故说:“其实你不用这样,那一枪我没算你头上,我肩伤已经没问题了。”
陈琰霎时间涨红了脸,嘴硬着反驳:“谁说跟跟那枪有关系了,你可别想太多,我就是觉得进去以后有人一块儿站着不尴尬。算了,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孟斯故摸不准他的真实用意,没再说什么,接着往前走。
见他不拒绝,陈琰的表情好了不少,赶紧并肩走在一旁。
此次总结宴不完全对外公开,来的除了“清道夫”全体成员,还有部分学校的老师、总部的领导及家属。安全起见,“清道夫”成员们和警务员可佩戴枪支入场。
进了宴会厅,孟斯故忽然庆幸没有赶走陈琰。场地的布置看起来高端上端次,许多领导家属和老师们穿得很正式,彼此都在热情地招呼和谈笑。他要是一个人走来走去,还真可能感到无措。
陈琰从酒侍的盘子里拿了杯酒,看到他呆愣愣站着,帮他也拿了一杯。
“喏,快拿着。”
“我不喝,不是要开会吗,喝酒不好。”
陈琰把酒强塞到他手里,“这是晚宴,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大会,要是不好他们就不会准备了。你懂不懂啊,什么都不拿,一直干站着才更尴尬。”
孟斯故垂眼看着自己手中酒杯里微微摇晃的酒,“哦,我第一次参加这种。”
陈琰想到他家的情况压根儿没可能接触到这些,无奈闭嘴结束了这个话题,转移注意力道:“对了,你知道今天严中校也会到吧。”
“嗯。”
提到榜样,陈琰的笑容慢慢堆上了脸,“今天这晚宴就是他提出要办的,他带队,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