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到了他手里。
他顺势紧握住孟斯故的手心,直白问:“你是不是更想要那枚戒指?”
语气听上去急切又难过,全然没顾及手表硬生生地膈在两人的手掌之中会有多疼,满心满脑只想求得事实:孟斯故,比起我的真心,你是不是更想要ke给的东西?
孟斯故不忍看他落寞的眼神,沉默了几秒,垂眼道:“我以前求过你的,我求你别交出去,那枚戒指对我来说很重要。
“但是你不要它。
“现在手表对我来说和戒指成了一样重要的东西,严竞,你觉得我该要吗?”
两个人格给出的东西不同,爱与真心却尽数相同,同源而生,没道理接受一样就丢弃另一样。
ke存在过的意义也并非仅靠着单方面战胜便能抹去。
走出篷房时,孟斯故还是没得到严竞给出的答案。
孟斯故没有原地等待,大步朝着队伍跑去,头也没回地上了作业车。只留严竞独自待在房里,握着手表,好半天没有动弹。
“清道夫”补派行动的实质行程比计划表更加严苛,尤其进山之后,边界地区下了场连绵大雪,任务量直接翻倍。
山里的路被雪覆盖了大半,队员们不得不冒着零下十来度的气温一边仔细开路,一边寻找并清理此前因战争遗留下的爆炸物。加之二队临时退出了几名,很多时候还需要队里的成员轮番排班补位上阵。
作为知晓科技化探查器如何精准使用的人员之一,孟斯故的名字几乎每一班都出现在二队的排班名单里。
从任务的第三天开始,他们这批排班上阵的“常客”每日满打满算睡不到三个小时。
为了避免产生困意,同行执勤的几人在路上偶尔会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孟斯故没多少想说的,每每到这时候基本都是在听旁边的人讲——有讲第一次使用探查器时发生窘事的,有讲出任务前是如何自行训练的,也有讲时隔数月再次回归“清道夫”有多么激动的……
许是始终太过沉默,孟斯故还是被注意到了。
一位性子较直的队员顺着话题问:“你呢,孟斯故,你上回中了弹,能回来接着参与应该也挺开心吧。”
孟斯故点头,“嗯”了一声。
“说真的,你能通过这次补派的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