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直吹的风声,“你给我个邮箱,回去拆了拍一张给你发过去,你自己看。”
“好,谢谢。”孟斯故报了个私人邮箱。
“不过我得给你打个预防针。”罗姨说,“上个礼拜我们这边下了雪,里面的字还真不一定能在。”
“没关系,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孟斯故记得反向许愿的规则,写下不想发生的事情,一旦被雨淋湿,字迹糊到看不出来,说明那棵树没替许愿的人挡住,心里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还是会发生。
实际上,孟斯故并不抱有多少希望。他太清楚自己极少被上天眷顾,真正得到的总是在最珍贵时失去。
今天一下子得到太多,他不敢奢求更多,仅仅企图窥探几分天意。即便是所有的字都看不清了也没关系,暗下决心日后必定付出更多来留住。他愿意。
不一会儿,罗姨拍的照片通过邮箱发了过来。
孟斯故打开,放大,盯着图看了半天,然后笑了。
笑着笑着,鼻子和喉咙发酸,酸得眼睛疼,心里却无比畅快。
只见香包里的纸张发黄,上面都几个字都有被打湿过后稍微晕开的痕迹,但每个字经历过风霜雨雪依然能看得十分清晰——
「不想再失去」。
作者有话说:
也就是,不会再失去。
(完结)
尽管“不想和瘸子谈恋爱”是句调笑,但是孟斯故随队伍返程之后,的确没再与严竞见面。
原因出在严竞身上。
据严竞说,他父母硬是要他留在医院,没有医生点头允许不准出院,天天派人看着。他现在极其不自由,跟关禁闭没区别。
电话里说这些时,他话里话外都带着无奈。不想孟斯故担心,还不忘补充一句“明明没多大的事儿,被他们弄得像世界末日”。
严中校哪里会怕世界末日,孟斯故心知肚明。他回答着“没关系”,实则猜出严竞那天拄着拐杖过来大概是伤上加伤了。
返校路上,孟斯故曾询问过白队医有关严竞的伤势,想了解他大概要有多久能恢复。
白队医不清楚严竞到过休息站,就事论事地分析说:“拄拐走的话得六到八周,独立下地……严队身强力壮的,大概三四个月左右可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