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求婚得搞正式点儿。”
孟斯故咬住嘴唇,呆呆地伸手去要去拿,但是手在半空中悬着,又不太敢再动。
他收回手,做了个深呼吸,提醒说:“严竞,你知道戒指的含义吧,也知道这枚戒指是谁定的吧。不管今天你有没有求婚,戒指给我了就会有那个意义,不能反悔的。”
他说着,确认的眼神直勾勾落在严竞脸上,怕严竞没想清楚,更怕严竞真的露出一丝悔意。
然而严竞丝毫没有犹豫,一把拽过他的手,用拇指勾着戒指要把戒指套到他的中指上。“知道,除了你,我也不可能给别人戴戒指了。我就要你。”
“等等——”孟斯故手指蜷了下,没让戒指完全下去,他感觉自己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喉咙。
严竞没急着继续戴,而是停下来,问:“是不是没准备好?”
孟斯故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正如他经历了太多不好的过往,以至于有时候都分不清心动是在为过去的伤痛难过,还是为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欢欣。
想了想,他问:“ke,你取这个代号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严竞显然没料到孟斯故会忽然问到这个,挑了下眉,坦白说:“kite,风筝。
“出发去n独立国之前,我爸妈不希望我去,他们担心有去无回。我也说不准能不能有再回来的一天,想着风筝飞多远都有线,等到了和平的那天,握着线的人拉一下,说不准我就有机会能回家。”
上了战场,九死一生。严竞垂下眼,语气中有自责也有恼悔,“结果我差点儿把自己的线扯断。”
闻言,孟斯故一颗心缓慢落回原位。“ke”是主人格的寄托,亦是第二人格的选择,他们归处相同,实际从来没有断过。
他松开手,让戒指正正好戴到了合适的位置,轻声告诉严竞:“其实,你早就把线交给我了,只是你忘了,我记性好,我还记着。”
严竞抬眼看他,手指不自觉握紧,“孟斯故。”
孟斯故笑着流下眼泪,也往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愿意,严竞。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愿意。”
(the end)
完结啦,开心。
这个故事更新了好久,过程曲折,想说的话原本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