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阿塔尔想起了自己那个被强行摘掉了翅膀,沦为雌奴的同窗好友。
不
雄虫惯会使用花言巧语迷惑雌虫为之倾倒,这是他们一直以来乐此不疲的戏码。
不能
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思绪亲近雄虫了。
阿塔尔闭了闭眼,下定决心。
君冥对他再好,本质上也是一只雄虫。
他以后会拥有更多的雌侍还有一位受宠的雌君,说不定还会收很多雌奴。
他可能也会变得跟主星上的雄虫一样暴虐成性,也有可能一直会保持现在这样温柔的模样。
不论雄虫变成哪一种样子,都会有比他更优秀的雌虫来到君冥身边。
飞蛾扑火般不惜一切代价靠近。
只是去商场买个东西,商场里面的亚雌都要把君冥团团围起,不顾他这个上将雌侍还在场,就开始自荐枕席。
或许自己现在对于雄虫来说,只是无聊时期研究的对象。毕竟雄虫从刚开始醒来时,就对虫族历史和雌虫的虫纹展露出了极其浓厚的兴趣,不是吗?
不该不该沉溺其中的。
应该离这个浑身满是秘密的雄虫远一点。
阿塔尔告诫自己。
但是内心深处,却传来了完完全全不一样的声音。
不是!
君冥才不是那样的雄虫呢。
是那一小股被君冥细细摩挲安慰了两个夜晚的精神力。
君冥是整个帝国独一无二的好雄虫。
他没有拒绝系统的强制匹配;没有让阿塔尔戴上更多的抑制环;没有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尺寸完全合身的衣服鞋子;会亲自下厨给雌虫做饭的雄虫;仅仅两个晚上就把精神海内的云层打碎。
这一切的一切,君冥本可以置身事外,但是他没有。
他没有让阿塔尔被雄保会终生监禁;也没有让阿塔尔死于精神力失控后的虫化。
他在二选一中,开拓出了一个新的选项。
处理霍尔顿
心里的两个声音在不停的纠缠着。
一边理智告诉阿塔尔不要越陷越深,一边却是控制不住的心动,想要亲近。
阿塔尔长舒一口气,吐出了心里的烦闷。
不再去想这些让他心神不宁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刚开始他以为自己成为了雌侍之后就会丧失自我,但是现在看来并没有。
或许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顺其自然就好了。
阿塔尔起身去了浴室,将头发撩至胸前,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虫纹。
虽然颜色已经淡了很多了,但是依旧没有任何雄虫标记的痕迹。
明天雄保会就要上门验收了,如果看到他背后的虫纹没有雄虫的标记,那些虫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像他们这种越是身居高位的新婚的雌虫,就越是会受到雄保会的严厉管教。
他们一般与雄虫缔结婚姻关系之后,有三天的时间,三天过后,就会有雄保会的人上门验收。
若是发现他们没有与雄虫发生关系,就会以不得雄虫欢心为由,将他们带回雄保会专门的机构进行二次教育,直到雄虫满意,才会释放。
若是明日雄保会的上门,看到他没有带抑制环,还没有与雄虫发生关系,怕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阿塔尔卡起了头发,沐浴完,洗去了身上的薄汗,恢复了清爽,才把自己摔进床上。
怀揣着对即将到来的明天的忐忑入睡。
君冥目送阿塔尔亦步亦趋的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待阿塔尔关上了卧室门,听着阿塔尔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才背靠床头放松下来。
头后仰着,露出挺立的喉结,闭上了眼,让那眼底的欲色没有露出半分。
阿塔尔真折磨人。
君冥苦笑了一声,老婆就在身边,还不能碰的太过放肆,若不是时机不对,君冥就让阿塔尔把话说完了。
君冥知道阿塔尔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可以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但是君冥悄无声息的避开了,他想要的,是阿塔尔心甘情愿的在他面前展翅。
不过提前收取一些利息倒也是不错。
君冥很有信心让阿塔尔喜欢上自己。
他想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失手过的时候。
去浴室疏解了一番,快速冲了个冷水澡,这才回到了床上。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