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而现在,阿塔尔的脖子上空无一物,连最基础的颈环都没有佩戴。
“你居然哄骗雄虫给你摘下了抑制环!”
佤卜罗没有听阿塔尔的解释,自顾自的给阿塔尔安上了一个哄骗雄虫的罪名。
“我没有哄骗雄虫。”
阿塔尔急忙解释道。
“哼,不管你有没有,作为雌侍没有佩戴抑制环是事实。不遵守法律,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佤卜罗冷漠地说道。
“按照规定,你将被带回雄保会接受调查,直到你说出是如何哄骗雄虫允许你摘下抑制环的。”
“然后依照法律受到惩罚,才可以被释放。”
说完,佤卜罗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军雌走上前来,想要把阿塔尔控制住。
“你的雄主到现在都没有睡醒,我合理怀疑你对雄虫做了什么,还是乖乖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吧。”
“不要反抗,对你我都好。”
“不是吗,阿塔尔上将。”
佤卜罗露出轻蔑的微笑,翘起了二郎腿,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准备欣赏阿塔尔束手就擒的画面。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得意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说“阿塔尔,你终于落到了我手里”。
阿塔尔看着不断逼近的几个军雌,如临大敌。
若是在战场上,阿塔尔丝毫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就算是他们一起上,都不可能抓得住阿塔尔。
但是现在是在君冥的家里,那几个军雌是受了佤卜罗的命令,他们是在给雄保会工作。
阿塔尔不敢对他们大打出手,但是又不想真的就这么被雄保会带走。
所以阿塔尔一步一步的后退,谨慎的盯着面前的几个军雌。
他们手里还拿着可以控制住军雌的电击器,“呲呲”的闪着火花。
画面正僵持着。
“滚开。”
从楼上传来一声怒呵。
谎言
君冥站在楼梯口,还穿着睡衣,像是刚起来的样子,但是一脸怒色的盯着来者不善的一行人。
“谁允许你们,在我家里,动我的雌侍。”
一边说着,一边下楼。
君冥快步走到阿塔尔身边,站在阿塔尔身侧,伸出手拽着阿塔尔一侧的胳膊,将阿塔尔拽至自己身后。
驻足面对着对面几只咄咄逼人的军雌,面不改色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