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尔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知道我的雄父和雌父是谁,孤苦伶仃,没有跟别的虫接触过。”
说到这,君冥还十分应景的低下了头,声音都低沉了不少。
“明天会有很多我不认识的虫到场,我有点心慌。”
“我想带你去陪着我,但是雄保会只邀请了雄虫。”
“所以阿塔尔今晚帮我打个耳洞吧。”
君冥说到这,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阿塔尔,一脸期待。
“明天就戴上阿塔尔亲手绘制的那枚耳钉,这样就像阿塔尔待在我身边一样,我也就不害怕了。”
阿塔尔即将说出口的话,被君冥这一片长篇大论给堵在了喉咙里。
听完君冥的话,阿塔尔把自己要做的事情都抛之脑后。
他怎么能忘了呢?
君冥虽然是雄虫,但是莫名其妙的受伤失忆,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也是会害怕的啊。
阿塔尔坐起身,握住君冥的手。
“雄主说的,当然可以。”
“如果雄主实在是不想与他们接触,我可以送雄主去,然后在外面等着的。”
“这样的话,也算是陪着雄主了,这样想的话,雄主会不会安心一点。”
君冥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带个耳钉就好了。”
“我们阿塔尔可是第一军团的上将,怎么能因为这样的小事耽误了工作呢。”
“只是我有点怕疼,阿塔尔可得温柔一点。”
君冥冲着阿塔尔乖巧的笑了笑。
君冥找出耳钉枪递给阿塔尔。
为了方便,阿塔尔跨坐在君冥腿上,小心的用耳钉枪对准在君冥的耳垂上。
“雄主,忍一下,很快的。”
阿塔尔偏头靠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君冥的耳垂上。
丝毫没有注意自己那本来就刻意系的松松垮垮的浴袍。
在君冥的视角下,可是透过敞开的浴袍看的一清二楚。
阿塔尔他他好像只穿了一件浴袍!
君冥瞟了一眼之后,就震惊的移开了视线,不敢继续再看。
好漂亮。
君冥现在哪里还能想得起来注意打耳洞疼不疼,他的注意力已经全被刚刚那不经意的一眼都吸引了过去。
就在君冥沉浸在感慨里的时候,阿塔尔眼疾手快已经打好了一个耳洞。
移开耳钉枪,只剩下一根银针,尽职尽责的待在君冥的耳垂上。
不知道为什么,君冥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
“雄主,很痛吗?”
阿塔尔轻声在君冥耳边问道。
他以为君冥的耳垂异常的泛红,是因为打耳洞时的疼痛。
毕竟雄虫娇弱,一点伤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难受的。
“不痛。”
君冥哑着嗓子,微微有些大口喘着气说道。
“还有另一边。”
君冥侧耳,将已经打好的一侧歪头歪到了一边,漏出了还没打的那一侧。
顺带着借着歪头的动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知道磨磨唧唧的反而会加重疼痛,阿塔尔没有再废话,拿着耳钉枪对准了另一侧。
君冥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让阿塔尔发现他眼底澎湃的欲望。
阿塔尔却对于这一切毫无所察,继续集中精神在君冥的耳垂上。
找准了位置,一击即中。
见两个耳洞都已经打好了,阿塔尔这才松了口气。
保持着跨坐在君冥腿上的姿势,微微直起身,将耳钉枪放在了床头。
“都打好了,雄主。”
阿塔尔看向君冥,却发现君冥的一双眼睛正在紧紧盯着他。
那双纯黑色的瞳孔,似乎是想要将他吸进去一般深邃,透露着他看不懂的隐忍。
“阿塔尔”
君冥喃喃道。
“不乖的虫崽是要被惩罚的。”
君冥伸手搂着阿塔尔,按住阿塔尔的脖子,不让阿塔尔有可以逃离的机会。
“先讨点利息。”
这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嘴唇的接触之中。
君冥的手很大,一手制皓住了阿塔尔的腰,一手按住了阿塔尔的脖子。
被连连进攻,而被攻占池城的阿塔尔,逃无可逃,也不想逃。
甚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