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斯眼神的变化。
只是不停的拿手比划着,想着该剪一个什么样的适合的长度。
最后决定,剪一个短一些的。
赫佤琉斯看着棘刹拿着剪刀在他身上比比划划,面色平静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甚至心里还有闲情逸致,在想雄虫的第一下会落到他身上的哪个位置。
棘刹比划好之后,就一层一层撩开赫佤琉斯的头发,“咔嚓、咔嚓”,剪刀剪断发丝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随着剪刀的一次次开合,赫佤琉斯那些干枯毛躁甚至已经打结了的头发,都落到了地上。
赫佤琉斯看着镜子中,不断给自己修剪头发的棘刹,茫然无措。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这剪刀,难道不应该是扎到他身上的某个位置的吗?
或者是雄虫想剪完头发之后,再扎他?
但是直到棘刹放下剪刀,赫佤琉斯都没有感受到疼痛,甚至剪刀放在洗手台上的时候,尖锐的尖端还是背对着他的。
棘刹满意的看着镜子里面剪了新发型的赫佤琉斯。
垂落的刘海四散在额前,看起来利索、干净了不少。
视线一偏转,棘刹透过镜子,就看到赫佤琉斯正在死死的盯着洗手台上的剪刀。
棘刹瞬间如临大敌,立马拿起剪刀,藏到身后。
生怕赫佤琉斯一个想不开,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行为。
“已经把那些不健康的头发都剪掉了。”
“我们已经走在从头开始的路上了。”
“赫佤琉斯,知道了吗?”
“要从头开始,要尽快走出来哦。”
不管现在的赫佤琉斯听不听得懂,又或者是想不想听,棘刹说完,就推了赫佤琉斯出了浴室。
而棘刹,藏好了剪刀之后,也才跟着赫佤琉斯出了浴室。
墩墩头顶着早饭,给棘刹和赫佤琉斯送到了房间。
考虑到赫佤琉斯现在精神状况不是很稳定,所以君冥他们并没有强求棘刹和赫佤琉斯跟他们一起吃饭,而是叫墩墩给他们送到了房间。
君冥给赫佤琉斯和棘刹准备的餐食,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生病的时候,用于补充营养的营养餐,一个是健身的时候吃的健身餐。
墩墩仔细的介绍了防止棘刹和赫佤琉斯互相吃错之后,就退了出来。
棘刹有些惊喜的道了谢,就开始摆盘。
赫佤琉斯坐在床边,看着棘刹手里的动作不停。
赫佤琉斯闻到了。
闻到了他自己变得香香的,闻到了棘刹身